香櫞嚇得忙碰碰叩首:“主子是冤枉的!主子真的冇有摘那些刺兒!”
胡慶喜道:“回皇上統共有三個手上有新傷痕的宮人,一個是膳房寺人,是被踩到切了手指,另一個是跌倒擦傷了手背。唯獨這個香櫞,是手指被紮傷了!”
安嬪立即辯駁道:“鐘粹宮上高低下那麼多雙眼睛,外人出去,想要進殿摘刺,又擺在月台上,豈會無人主張?!反倒這個香櫞,是個蒔花宮女,不管進殿打理鮮花,還是去睡蓮跟前,都不會惹人思疑!!”
“嗻!”
康熙忍不住看了昭嫆一眼。
佟貴妃卻鄙夷地撇了撇嘴:“安嬪的意義,是說有人用心要讓佳嬪受傷嘍?”
康熙一巴掌拍在結案幾上,碰的一聲,那動靜,連昭嫆都嚇了一跳!
昭嫆忍不住替表姐這一席話點讚!!這番闡發表姐替她說了,倒是省了她的口舌了!
白檀已經將那些刺兒都撿了返來,擱在盤中,端了上來,“皇上統共有十幾顆之多,主子已經全都收起來了。”
冇錯,表姐的話一針見血!!
也就是說……剛纔康熙在承乾宮?!
伴著安嬪沉重而氣憤的嗓音,康熙的神采陰沉得有些嚇人,“如此一來,便是有人蓄意暗害皇嗣了?!”
香櫞泣淚漣漣道:“主子是去清麗枯枝爛葉,絕對冇有丟放花刺!!主子真的是冤枉的!”
隻是查抄手上是否有傷罷了,並非費時。不過一刻鐘的工夫,香櫞便被帶了上來。
佟貴妃忙哀切切道:“臣妾愧掌六宮之權!冇想到一日以內,良朱紫與佳嬪接踵出事,臣妾有愧,若不來親身瞧瞧,實在不能放心。”
聽得香櫞這個名字,佟貴妃不由眼底一慌,卻佯痛斥道:“皇上問的是玫瑰刺是從哪兒來的?又不是問玫瑰花!”
康熙也皺起眉頭,對佟貴妃道:“你如何也跟來了?!”
康熙板著臉問:“這是如何回事?好端端的,如何會紮傷了腳底?!”
臥槽,你丫的甚麼時候來的?!
這下子佟貴妃惶恐到手心都出了汗了。
佟貴妃被如此冷眼打量著,神采愈發慌亂,底子平靜不了。
昭嫆昂首一瞧,才發明竟然是佟貴妃!!!
不能放心個屁!你不就是想膩歪這康熙嗎?!去良朱紫哪兒也是,清楚是去守株待兔等康熙呢!成果,她這裡出了事兒,把康熙給請來了,佟貴妃不甘心,天然就一起尾隨而來。
那香櫞早已嚇得如驚弓之鳥,她噗通跪在地上,倉猝辯白道:“主子是夙來手腳粗苯,手上的刺傷,是去花房取玫瑰的時候,不謹慎紮傷的!當時,娘娘也瞧見了主子手上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