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主子常常為了表現心不虧,而任由主子被抓去。
“恰是。”
佟妃討了個敗興。便回身對身邊的嬤嬤使了個眼色,去帶人,公開裡叮嚀再去叫高佳氏、郭絡羅氏幾個過來。
不一會兒,該到的人都到齊了。
統統人正暗自想著。隻見雲惠俄然哭喪著臉,“嗷”地一嗓子,如哭喪普通,不顧一絲一毫臉麵與儀態,就撲向了夏蓮,將跪在地上的夏蓮攬在了懷裡。
昭貴妃坐在一旁不動聲色,赫舍裡氏看到納蘭氏的時候,內心也微微驚奇,遵循她對納蘭氏的體味,是個聰明的女人,不至於下人做了這等事,她就這般模樣。還覺得會氣定神閒,大義凜然纔是。難不成真的是隻紙老虎?
可抓這個宮女去慎刑司,卻也不是不能抓。統統人又都坐著不吱聲等著看了,說到底還是佟佳氏夠狠,今後可得對這位娘娘恭敬些。
佟妃也愣住了,不對啊,她如何不按套路來呢?
雲惠嘲笑一聲,這會子是真氣定神閒了,“皇後孃娘,俗話說的好,捉姦要捉雙,敢問阿誰侍衛人在那裡?”
可兒家這不算惡妻啊,人家說的句句失實,本來就是冇憑冇據,說不定還是佟妃算計的,你現在帶人去慎刑司,這不明擺著去屈打成招嗎?納蘭氏那裡說的不對?
“也好。”皇後歎了一口氣,本身不想摻雜了,交給慎刑司去審吧。“來人。”
雲惠感激地看了昭貴妃一眼,接著道:“這東西也冇搜著、人也冇抓到,佟妃娘娘一張口就說我宮裡的宮女給侍衛私通,這但是好大一頂帽子呢。”
世人還都等著看惠朱紫打腫臉充瘦子,啞巴吃黃連,假裝端莊的模樣眼睜睜看著皇後孃娘發落她的婢女,然後棄車保帥、說統統服從皇後孃娘批示呢。以後本身再找皇上甚麼的,想體例撈主子出來。這唱的是哪出啊?
幾句話未幾,字字戳民氣窩子上,再配著那一套驚六合泣鬼神的行動、架式,在場一個個聽得頭皮直髮麻。
高佳氏內心憋著笑,郭絡羅氏冷靜在內心給納蘭氏豎起了大拇指,還向來冇見過比她凶暴的人。
高佳氏嘴角淡淡笑笑,歪靠在那邊把玩著本身小手指上的護甲,內心道:常日裡看還覺得納蘭氏是個多短長的角兒呢,不過一點小事情,就嚇得魂飛魄散、蓬頭垢麵了?
昭妃這幾句話不痛不癢,皇後卻聽進了耳朵裡。也是,本身不過是來暢春園玩兒的,莫名變成了彆人的棋子。這納蘭氏現在一看,底子就不是一個善茬兒。萬一真弄急眼了,你還不曉得她能做出甚麼來。這皇上也不在,到時候誰能說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