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雖同你自幼一塊練功讀書,但實在冇有龍陽之好。容若如是有此番心機,朕倒是能夠應允把曹寅留下,不讓他去金陵了。這荷包,容若還是收回吧。”
嘮了有一會兒,大抵是嫌棄她太囉嗦,容若便起了身,說是要巡查。
回了宮,小睡了一會兒。起來時,已經太陽落山了。
主仆三人往前逛逛,一眼看到容若正翹腿斜靠在飛瀑亭邊上,手裡拿著一隻玉簫,在兩指頭見來迴轉動把玩著。
“哪兒的話,主子例行巡查,聞聲這邊有動靜,纔過來的。”容若走了過來,順手丟給康熙一個荷包。
“裝美意,給人家送東西,美意遭了驢肝肺吧?”他還是一副笑盈盈的模樣,甚是幸災樂禍。可貴見他笑笑,把那身後的兩個丫頭迷得想七葷八素。
想起方纔走時,他一臉對勁和滑頭的模樣,雲惠猜想這該是那小子乾的。她倒不如何憐憫那幾個女人,歸正也冇蟄到,這點分寸容若還是有的。左不過是被嚇了一嚇,也能誠懇很多。
她也不留他,有那活力的閒工夫,還不若歸去多睡幾覺,來的實在。
他說這話的模樣,就跟決然不但願她去聽皇上的話似的。實在雲惠也曉得,在後宮裡,不聽皇上話那是不成能的。容若也曉得,隻不過今兒聽了夏蓮說的話,曉得本身被那幾個女人欺負了,作為侄子,內心多少有幾分義憤填膺罷了。
“不是。惹了馬蜂窩了。”四喜子一個冇忍住,笑出聲來。“蟄到冇如何蟄到,隻不過幾個小主被嚇得不輕,那襄朱紫除了坐在地上哭,愣是冇想起來跑。厥後還是納蘭大爺帶著禦林軍衝了過來,把幾位小主護送回宮了。”
他還道讓她多與宮裡的其他姐妹走動走動,她倒真冇阿誰“福分”與她們一起稱姐道妹。
臨了他向本身討要了她戴著的阿誰荷包,這傢夥從小就是個愛香的,喜好就給他拿了去。隻不過今兒出門戴的是個普通的,並非用蜀錦邊角料所做。就連花色也是雲惠本身塗鴉之作,在前一世學過幾天十字繡,到當代來滿蒙的女子也不非常以繡花為主業。她也冇好好學。胡亂繡了個圖案戴著玩兒。
“皇上唄。”容若白了他一眼,“瞧你言聽計從的。”
大抵是感覺,雖說輩分比她小,可春秋也差未幾,還比她靠譜些。覺羅氏就指派了容若管著她們些。
雲惠乾脆一揮袖子,走了拉倒。
瞥見納蘭容若走了出去,滿麵東風,朝著門口望瞭望,對康熙道:“主子真是戀慕皇上,有這麼多的紅顏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