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祚點頭:“不好玩。”
胤禎悶悶道:“上書房的徒弟們不都說現在是承平亂世嗎?為甚麼百姓還過得這麼辛苦?朝廷冇有賑災嗎?”
聽到聲音,內裡敏捷溫馨下來,下一刻,德妃披頭披髮的衝出去,將他摟在懷裡,聽著他“呃呃”焦心的比劃,跪在地上放聲大哭。
胤禎冷哼道:“再小也是皇阿瑪的兒子,皇阿瑪眼看著就對二哥絕望了,除了二哥,大師都是庶出……唉,可惜先皇貴妃冇能晉升皇後,不然四哥也算半個嫡子了。”
“都是我的錯,你殺了我,你殺了我啊!”
胤禎啐道:“你走的還冇爺快,通報個屁!再說了,六哥府上又冇有女眷,有甚麼好通報的?”
胤禛始終冇有收回任何聲音,但內裡的人影狠惡的交叉著,東西乒乒乓乓落地,貳心急如焚卻發不出任何聲音,隻能掙紮著從床上掉下來。
傳聞厥後康熙曾讓德妃將胤禛領回扶養,德妃誓死不從。
胤祚一巴掌扇在胤祚腦門兒上,道:“瞎胡說甚麼呢!小屁孩兒,好生讀書就是了,一天探聽這些做甚麼?”
“因為不上心。”胤祚歎道:“現現在,稍大些的阿哥,誰不想多表示表示,好討皇阿瑪的歡心?但是唯有四哥,對政事,對皇阿瑪,都不上心,乃至能夠說,是懶得上心。”
但是等著他的,倒是雙目儘赤好像走火入魔的胤禛,他被胤禛活生生掐暈疇昔,等再醒的時候,他躺在床上,屏風彆傳來德妃狠惡至沙啞的聲音。
胤禎驚詫。
“……你如何就這麼狠心!他是你弟弟啊!他是你的親弟弟!你不是我養的,可你也是我肚子裡爬出來的啊!你如何就下得去手!”
聲音低低的道:“二哥現現在的確表示的賢明仁厚,可骨子裡卻涼薄的很,當年皇阿瑪在行宮病重,令他和三哥去看望,他就因全無擔憂之色被皇阿瑪趕回都城。我從冇傳聞,孝敬仁愛這類事,斥責一頓就能變好的,現現在他不過是做給人看罷了。”
“他已經是個廢人了,為甚麼你們就不肯留他一條活路!”
胤禎哼一聲,道:“你為何不等我放學就出宮了?”
“額娘冇用,額娘冇用……當年留不住你四哥,現在又護不住你,額娘冇用,額娘對不起你……胤祚,胤祚,孃的胤祚啊……”
胤祚苦笑,當年的事,如同紮在心中的一根毒刺,連他都不肯提及,何況是額娘,何況是四哥?
到底不再膠葛此事——既然康熙令胤祚清算畫作,他若真在德妃宮裡一呆大半日,未免有懶惰之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