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恍然笑道:“太子殿下賢明!”

“皇阿瑪,”胤祚誠意滿滿:“兒子一到京就直奔這兒來了,連回家梳洗下都冇有……不然也不會被這屋子嚇到。”

胤祚道:“我不管!歸正這些人都歸皇阿瑪您管!”

他也想將國營部開到外洋去,但是就目前這類景象,他還真找不到熟知外洋環境、又肯放下身材去做買賣的官兒,並且,這類交通、交換不便的環境,他真怕派出去的人和錢,會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還是先讓這些人打打前哨的好。

想起康熙,胤祚頓時一個機警,一扭頭,就瞥見康熙正臭著一張臉看著他,忙叩首存候,笑道:“皇阿瑪,可想死兒子了!”

“如何胤禩他們出門,一個個變得又黑又壯返來,”康熙不滿道:“你倒是更加瘦了,喝!還比之前還要白了。”

大清地盤上的利潤,那是國營部的。

胤祚抬手讓世人坐下,從旺財捧著的托盤上又取了一杯酒,道:“孤曉得,眾位此次過來,大多懸著一顆心,不過大可不必,因為孤的這個惡人已經做完了,現在,想做一回販子。”

康熙看了他一眼,他這個兒子本身就已經很了不得了,他口中了不得的東西,那就真的很了不得吧?

胤祚毫不謙善道:“那是天然,漂洋過海,能掙的錢固然多,可也是稀有的,並且另有諸多風險。但這些廠子,倒是會下金蛋的母雞,養一隻,前麵就稀有不儘的好處。孤說的第三樁買賣,就是這些會下金蛋的母雞了——諸位隻要情願,想要多少,便能夠有多少。”

胤禛無認識的端著酒杯,看著站在台上侃侃而談的胤祚,俄然感覺他這個弟弟,刺眼的讓人不敢逼視。

“隻要諸位拿定了主張,選好了處所,付了銀子,”胤祚道:“國營部就會將機器做好,並派人隨船出國,幫手安裝、維修。並且我說的機器,還不是現在廣州城修的水力紡織機,而是效力更高,東西更好,修建起來完整冇有地理前提限定的蒸汽機紡織機——當然,朝廷便宜賣這些東西,也是有前提的,純利潤的一成,要交給朝廷。若不肯意交,也冇乾係,其一,機器代價是彆家的五倍,其二,我們儘管安裝,不管維修,如果壞了,拿錢來國營部請人——絕對不便宜就是。”

為甚麼早朝和奏摺都由著他的性子改?莫非是因為全大清就他一個明白人不成?還不是因為他是太子,今後看摺子、上朝的都是他,才先改成他對勁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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