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太子總理朝政這類事兒,也就前兩年禦駕親征那會兒有過,阿誰時候,太子胤礽但是兢兢業業、勤勤奮懇,恐怕出一點兒忽略,這位倒好,直接溜號了!
胤禛冇工夫理他,圍著正在轟鳴的大師夥轉了一圈,聲音有些發顫,道:“這就是蒸汽機?”
這是一個悠長的大工程,卻不像蒸汽機那樣離了他不成。胤祚設下重賞,將各個項目都分了下去,總工程師天然是現在對他敬若天神的托馬斯,末端又找了個管錢管後勤的,這才終究脫身。
將其他的事都安排安妥以後,胤祚就帶著剩下的人,一門心機研討起了蒸汽機。
因而宴會的層次也在逐步深切,從純真的吃喝,到了彈唱平話,第三天時,便找了幾個絕色的清倌兒來陪酒。
終究完成了,胤祚拖著腮,有些沉淪的看著正在運轉的大師夥——這才叫機器啊……
“該拿這玩意兒,做點甚麼好呢?”
“廣東諸舶口,最是澳門雄。本國頻挑釁,西洋久伏戎。兵愁蠻器巧,食望鬼方空。肘腋教無事,前山一將功。”這是墨客屈大均寫於康熙二十八年的詩,不過伴著胤祚的到來,現在的澳門,早已不是詩中的模樣。
“造船吧!”胤禛用手在不竭震驚的機器上滑過,再一次道:“用它造船。”
胤祚冇能睡上三天三夜,隻睡了十個時候,就又精力滿滿了,起床第一件事,就是清算好東西,從這小破處所,搬去繁華熱烈的廣州府。
胤禛一把將他扶住,道:“又瘦了。”
“四哥,你來的時候,皇阿瑪如何說?”
胤禛淡淡看了他一眼:“皇阿瑪回京了。”
目光中閃過幾分冷意和狠意:這世上,最好的船、最好的槍、最好的炮,都在大清了——今後,不管政治會廢弛成甚麼模樣,隻要這些東西還在,永久都隻要大清欺負人的份兒!
說是絕色便真的是絕色,連見慣了美人的胤祚幾個,都有些冷傲,三位少女,皆是肌膚勝雪,端倪如畫,且春蘭秋菊,各擅勝場。
在一起玩耍數日,這些人還是第一次聞聲胤祚說出這麼不客氣的話,幾近把統統人都罵出來了,溫馨了好一陣子,纔有人笑著圓場道:“太子爺是未得此中之趣,需知美人蓮足,實有妙不成言之處……”
如果彆的時候也就罷了,恰好是康熙讓他總理朝政的時候——需知康熙以往出門南巡或巡幸塞外的時候,是彆人走到那裡,朝廷就設在那裡,內閣大臣隨身帶著,摺子送到他地點處所親身批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