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祚苦笑:“大哥你太天真了,皇阿瑪要的,莫非是個賢人君子來做擔當人嗎?”
胤祚問道:“有多大?”
康熙坐在他身邊,攬住他的肩膀,溫聲道:“朕曉得你喜好西洋的東西,昨兒廣東巡撫入京,帶了很多西洋物件——朕將那些精美玩意兒都給你留著,這會兒應當都送到你府裡去了。朕還叮嚀他今後多留意一些西洋冊本,等得了都是你的,旁人朕一本都不給,如何?”
“他曉得是圈套,”胤祚淡淡道:“他不敢不跳——他不敢讓我審。”
以是,他賭胤礽毫不敢將如許兩個活生生的把柄留在他手上。
胤褆道:“這不是打不打得贏的題目,而是綠營和八旗軍打起來,皇阿瑪定要徹查——我們的事兒,瞞不疇昔!”
就算審的再清楚又如何?就是證據確實又如何?就算將他殺人滅口的事□□裸的擺在康熙麵前又如何?
旺財道:“爺,太子爺身邊有很多能人,一定找不到破局的體例,爺您可不要粗心啊!”
胤祚冷哼道:“爺又不是女人家,莫非整日窩在家裡不成?爺就坐在包廂聽聽戲,能有甚麼事兒?”
想了想又道:“皇阿瑪轉頭再給兒子找個像南徒弟一樣有學問的洋徒弟可好?我喜好聽他們講內裡的事。不然,皇阿瑪讓我也去西洋轉轉?”
又嘖嘖道:“在戲園子竟然另有這等好茶喝!這幫看人下菜碟的兔崽子,爺就這麼不招人待見?見天的來也冇吃過他們一片好葉子!”
冇見在事出以後,康熙開口就將事情定性為“冇端方的主子”嗎?
若果然如此,康熙就不會在明知胤礽玩寺人、虐殺宮女、暗害親弟的環境下,還對他各式放縱。
“他不敢。”
他賭胤礽想不到他會攔下德妃的人,他賭胤礽想不到他會令人將兩女喂下迷藥,每日隻灌一碗蔘湯續命,令兩女底子冇法履行“事敗自裁”的號令。
胤祚笑嘻嘻道:“我就喜好看四哥懶得管我又忍不住要管的模樣。”
胤祚頭也不抬:“兒子冇空,皇阿瑪和太子殿下練去吧!”
胤褆罵道:“屁!爺是吃錯藥了才陪你耍嘴皮子!”
胤褆還在躊躇,胤祚道:“大哥也是上陣打過仗的人,有弟弟在前麵衝鋒陷陣,莫非大哥連搖旗號令都不敢嗎?”
胤禛走了兩天,胤祚也被康熙在乾清宮拘了兩天,最後發誓毫不去不該去的處所,毫不吃亂七八糟的東西,去那裡都帶夠人手以後,胤祚終究重獲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