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背後是甚麼意義?要放出胤禔和胤礽?規複胤禔的郡王爵,封胤礽為親王?胤禔也就罷了,可胤礽是兩立兩廢的皇太子,放他出來,這豈不是冇事謀事?當初兩廢皇太子,一眾王公勳貴可冇少著力量,這要放出來晉封為親王,不是給他們添堵嗎?
包福全到門口叮嚀了一聲,又躬身出去道:“皇上,貝勒胤祹、貝子胤禮在外遞牌子求見。”
信郡王德昭倒是開口道:“隻是如此一來,八旗難道成了新兵練習營,專為禁衛新軍運送合格兵丁?再則,光陰稍長,各旗之間必定氣力不均,如何製衡?”
貞武微微一笑道:“不必多禮,起來吧。”
布穆巴不由暗自腹誹,有甚麼看不出的,不過就是將八旗的精銳漸漸吸入禁衛新軍,從而完整的吞掉八旗,現在下五旗的兵權皆已上繳,他愛如何折騰,都是他的事。
一聽是與十三哥搭夥,胤禮不由大喜,十三哥是一眾兄弟中最為隨和的,他忙躬身道:“臣尊旨。”
布穆巴排行老五,輩分又比胤禟幾兄弟小一輩,胤禟倚老賣老,一聲小五子喊的他渾身不安閒,恰好又不能說甚麼,內心自是大為愁悶,見胤禟避重就輕,他便強笑道:“九叔忒不隧道了,這裡又冇外人,何必說的如此冠冕堂皇?”
次日早朝,滿朝文武勳貴、文武大臣冇一人敢就綠營加餉之事有半句質疑,這讓貞武非常得意,綠營與八旗同餉,不但是為了改革兵製,亦是一次極其首要的摸索,隻要獲得貫徹,那麼,今後便可安閒不迫,按步就班的推動滿漢一體。
“三哥,老五,你們何必去吃力耗神為此事叫真?”胤誐開口幫腔說道:“隻要不觸及我等權益,何必去攬這閒事?再說了。這閒事,也不是你們想攬就攬得下的,依我之見,管好你們那一畝三分地纔是端莊。國度大事,還是讓皇上去操心。”
“三哥此言,有危言聳聽之嫌。”胤禟還是漫不在乎的說道:“所謂綠營、八旗糧餉一例,不過是門內撒土,迷外人眼罷了,真相如何,大師皆是心知肚明,何必誇大其詞?”
見這景象,保泰也不藏著掖著,直接開門見山的道:“我大清以禮立國,尊循的是高低尊卑,長幼有彆,品級有序,男女有差,統統皆須合適禮節法度,大清自主國以來,八旗與綠營便有表裡高低之分,現在突然將綠營與八旗劃一,難道是混合尊卑,不分高低?如此,莫非不慮禮崩樂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