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說嗅覺活絡的海商了,便是平常的百姓也曉得美洲航路的開通意味著大清又將多出一塊盛產白銀,黃金的海本國土,想到西班牙人那一船船白花花的銀子,統統氣力薄弱的海商皆沉不住氣,一窩蜂似的趕往上海。
“從速的宣佈吧。”武格笑道:“彆比及京報都公佈了,你再來宣佈,那可就變成雨後送傘了。”
衍德聽的一喜,暢快的笑道:“既是如此,那我可就放心宣佈了,本來我還籌算觀幾天動靜呢。”
船,遠洋貿易船隊並不缺,這二年新船下水就跟下餃子似的,一批接一批,他答允的百艘千五料和二千料的大海船客歲便已完工,不過,遠洋貿易船隊的買賣也多,馬尼拉、噶羅巴、歐洲又各自分走了一批,剩在手中能夠調劑的連四十艘都不到,他正為這龐大的缺口犯愁,對這些個奉上門來的海商,他天然不會怠慢。
“這裡但是天津,南邊收支都城的水陸通道。”武格不覺得意的說道:“水兵現在是名聲在外,外省的將軍、提督、總兵顛末天津都會來水兵學院觀賞,這事早有風聲傳出來了。”
四月的江南,恰是陽光光輝、春光明麗,草長鶯飛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