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二十三日,天津,三岔口。

如此一來,施助賦稅足有八成以上落入哀鴻手中,比以往的賑災要多出一倍不止,最歡暢的莫過於哀鴻了,不但是施助到位,糧食充沛,並且務工的機遇多,再加上‘四大恒,賑荒無息放貸的鼓吹,統統災區的民氣都相稱穩定,未提早逃荒的百姓根基都是堆積在境內的城鎮。

直隸總督施世綸很快便聽聞了琉球、日本兩藩屬國使節團到達的天津的動靜,他現在一天忙的腳不沾地,也冇心機去訪問使節團,隻是按端方命人將使節團安設到驛站,並派出兵丁保護使節團安然,忙完以後,又給貞武寫摺子稟報此事,譴人快馬送往都城。

船上插的金龍旗,在海上,在船埠上的討餬口的人都是分外熟諳,那是大清皇家水兵頒佈的驗明身份的令旗,現在在大清的海麵上飛行的船隻如果冇插金龍旗,出海就會被水兵當作海盜船隻擊沉。

來的八艘船並非琉球的,而是分屬琉球和日本兩個藩屬國,琉球的使節是封祿大夫程可正,日本的使節也是熟人,江戶幕府幫手幼君大臣新井君美兩藩屬國的來意皆是一樣,前來上表請封。

守侯在殿外的幾個寺人見他出來,早就不言聲的跪在地上,大氣也不敢出一口,跟在他前麵的包福全見貞武抬頭望天,曉得他是憂心旱情,也不敢胡亂開口,陪著謹慎的肅立著。

日本是新歸附的藩屬國天然是要譴使來京上表要求冊封倭王和將軍,而琉球倒是國王尚敬繼位以後未及請封,江戶一戰,琉球雖無功績也有苦勞,更是見地了清國水兵的強大,特地譴使前來請封,一則是以示昌大,二則也是想要訂購戰艦,隨便撈點好處。

新井君美並未急著下船,而是站在船頭打量著天津的繁華,一起本地河而上,沿河兩岸停的密不通風的船隻讓他極其震驚,麵前所見的繁華氣象超出了他的設想,比他收到的諜報所描述的氣象更勝幾分,他不由冒出了與清國互貿的動機,日本海內現在是閉關,要想突破這類近況,由清國提出互貿則最為抱負,可清國情願嗎?

北方各省災荒連連,朝廷的施助次數亦很多,但如此實惠的救災施助百姓們還是頭一次趕上災時能餬口,有活乾,災後另有無息假貸,如此殷勤體貼,一眾百姓天然是戴德不儘,對新君貞武爺皆是交口獎飾。

本年因為北方各省春旱,北上船隻儘皆是裝運賑災之米糧,不過也有例外,兩大六小八艘插著青底金龍旗的福船緩緩靠進了船埠這支船隊一起上分外惹人諦視,一眾在船埠上討餬口的都是微覺驚奇,這時節恰是海貿淡季,這類適合遠洋飛行的福船恰是下南洋的黃金時節怎得卻跑到天津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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