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爾詢聽的內心一緊,向來賑災,都是上麵官吏的發財良機,那些個肮臟官吏的一些撈錢手腕和門道他多少曉得一點,要想完整根絕,怕是有點難,但貞武這話倒是說的充足明白了,出了事,他和施世綸都逃不了乾係。

不過,他畢竟是久曆宦海,很快就反應過來,貞武連何國棟的詳細環境都未問,僅知其這數年來與西洋布羽士雷孝思、白晉等人在外勘察測繪便實授其五品官職,這毫不是草率隨性,真如果草率,那便隻能是授予虛銜,而不是實授工部淨水司主事,再說,貞武亦非草率荒唐之主,斷不會拿實職官缺開打趣。

貞武的禦駕卻在模糊的鞭炮聲中出發回京,離京已近半月,都城安靜如常,他也冇有再逗留天津的需求,何況氣候一日比一日和緩起來,卻還是滴雨未下,不要說是靠天用飯的農夫,便是城中的商販官紳也都認識到,本年怕又是一場大春旱,都城、天津及四周府縣的米價已經開端聞風上揚了。

正自胡思亂想,一個小寺人已是腳步倉猝的走了出來,揚聲道:“皇上有旨,宣阮爾詢覲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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