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漸漸併吞,又擔憂老十四先動手為強,兵事情坊固然掛在工部名下,但誰都曉得那是老十四的地盤,如果任由老十四兼併這批數萬青壯旗民,會是甚麼結果?旗人自小都是習練騎射,這數萬青壯就是數萬精兵!並且就在京畿之側,都城另有何安然可言?老十四當初發起旗人進兵事情坊是否就已存了這份心機?
對這批旗民,他確切是心動不已,但倒是躊躇不決,如果公開動手,必將引發下五旗旗主和王公勳貴的激烈反對,有能夠粉碎旗人入兵事情坊的打算,畢竟處理旗人的生存纔是本意,不能本末倒置,因小失大。
康熙費心機慮的也是如何辦理進入天津兵事情坊的旗民,這批旗民可不是小數量,按老十四的打算,起碼是幾萬,乃至是高達十萬的青壯旗民,如果僅按青壯來算,已經相稱於2、三個旗的範圍。
真若如此,何必擔憂受架空?再說,進兵事情坊,又不是仕進,那是全憑本領用飯,冇阿誰本領,不受架空也得走人,有本領又何必擔憂過火?”
對於一筆帶過的有民族融會之嫌的那句話,他並未在乎,鼓吹是一回事,做又是另一回事,倒是側重凸起了日本獻公主和親之事,讓他非常不解,這事主如果針對日本的,為安在京報上加以凸起,老十四想做甚麼?想竄改大清的宗藩乾係?還是衝著南洋的藩國去的?
“明安兄諷刺了。”李腐敗輕笑道:“人貴有自知之明,就我這本性,也就是個師爺的料,並且還得尋個言聽計從的主子,不然一年不到就得辭館。”
對於南洋諸藩,康熙也是垂涎不已,那但是大清的糧庫,一聽老十四公然是衝著南洋諸藩國去的,他不由微微點了點頭,水兵擴兵不過2、三年時候,是該未雨綢繆了,微微沉吟,他才道:“這些年,大清與朝鮮的宗藩乾係日漸密切,也該留一個宗藩乾係的典範,朝鮮就臨時免了吧。”
接過京報,王運山細看了一眼,微微沉吟,纔不覺得然的道:“不就是滿蒙一體、滿漢一體的延長?朝廷這些年可冇少提,倒是未見落到實處,莫非恒之對此另有觀點?”
李德全麵無神采的接過快報回身便走,到康熙跟前才謹慎的拆開夾袋,內裡不但有快報另有一份京報,待康熙伸手接過,他才輕聲道:“皇太子已經在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