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眾旗主和王公大臣內心都是腹誹不已,卻也大感無法,曆經皇太極、順治、康熙這三朝上百年的不竭打壓減弱,現在的各旗旗主權力早已大副縮水,已經有力與皇權抗爭。
為了穩定住旗民的情感,一眾旗主隻得一邊安排人下去遴選合格的旗民,一邊悄悄的等待著太子的動靜,如果答應各旗派人去天津辦理各旗的旗務,他們還必須得領太子這小我情,如果不答應呢?他們又該如何?逼急了也隻要聯手抵抗這一條路了。
下五旗各旗旗主在聞知這個環境後,都不由悄悄心驚,太子為何如此迫不及待?是口是心非,還是擔憂康熙不答應派人到天津去辦理旗務?
士農工商各階層固然對朝廷此舉大為存眷,但最為存眷和感興趣的還是士子,喜好雜學、對雜學有研討的就不消說了,一些對科舉感到悲觀的士子也是大為動心,一年紀十兩,上百兩的銀子支出對他們來講,是一個龐大的誘.惑。
二樓靠窗的一張茶桌上,兩名流子打扮的年青人一邊喝著茶一邊悄悄的聽著一眾茶客高談闊論,水兵征日大捷已是過期的訊息,一眾茶客談的恰是旗人入作坊做工匠的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