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是祭奠,還覺得疏漏了甚麼大事,胤禎繃緊的神經不由鬆弛下來,康熙瞥了他一眼,曉得他冇引發正視,不由語重心長的說道:“禮義廉恥,國之四維,四維不張,國乃滅亡,禮乃國之底子,禮崩則樂壞,豈容忽視?禮有五經,莫重於祭,國之大事,唯祀與戎,身為儲君,你豈能重戎而輕祀?”
康熙微微點了點頭,而後道:“信鴿畢竟不穩定,隻能做為幫助手腕,切不成捨本逐末。”
這個老十四,好久未聽聞他有驚人之語了,冇想到此次竟然敢拿八旗軌製開刀,不曉得他有何別緻設法?旗民生存現在已成了老邁難題目,能用的體例都用儘了,仍然毫無效果,跟著丁口日增,現在已經成為朝廷一個龐大的承擔,再不當善處理,遲早會將朝廷拖跨。
康熙想的一陣頭痛,從速的打住,緩緩問道:“詳細如何改革,你可有章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