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十四爺不是另有兩千萬的缺口嘛,他此次可不但僅是處理了木料,棉布的出口節製權把握在他手中,那金山銀海還不是滾滾而來,不過思道看來,十四爺是不會就此罷休的,前麵怕是另有殺著,這些四爺都不必理睬,儘管在聖上麵前為十四爺唱讚歌就是,不過,要從為國為民的角度去讚。”

目睹鄔思道這少有的行動,胤禛不由笑道,“先生此次但是棋逢敵手了,老十四這一手玩的可真是標緻,這麼一來,彆說是卡運木料了,隻怕各大海貿船隊會巴巴的把木料奉上門去。常日裡還真冇看出來,我這個同胞兄弟竟有這份目光和魄力。”

“從現在起,請四爺儘量冷淡太子,他的事曉得就行,千萬不能摻雜。”鄔思倒沉聲說道,“現在明麵上是太子和八爺,實際上還要加上十四爺和四爺您,現在八爺在府養病避嫌,太子爺明麵上也是循分守禮,十四爺更是遠避都城。”說到這裡,他瞥了胤禛一眼,“聖上翻年就已經五十有七,他最巴望甚麼?”

胤誐在旁笑著道:“十四弟在江南折騰的歡實,九弟我看著可實在眼讒。”

更讓人驚心的是,康熙的這道諭旨是說先以棉為例試行,絲、糧、茶、糖會不會也象如許操縱?糧、茶、糖三樣還好說,主產地畢竟不在上海,可絲和絲綢的主產地就在上海四周,真要循著棉布的例子,上海就將節製棉、絲、絲綢三樣首要的出口商品。

“那太子爺這段時候可有非常?”

順勢而為?如何個順勢而為法?胤禛一臉的迷惑。

“妙,妙不成言!”鄔思道放下邸報禁不住大聲讚道,說完就拄著柺杖站起家來,在房間裡漸漸走動。

細細看了一遍,胤禩倒是眉頭一皺,“這個老十四,確切是大手筆,不過卻無端端的將噶禮踩了一腳狠的。”說罷,一陣苦笑,“又得幫他善後了。”

胤楨又是身為江海關的總監,到時候不曉得有多少船隊要靠著他用飯,這類景象下還結合起來卡他脖子,那除非是不想做海上貿易了。

“恩,這大半年來,一眾兄弟中,就十四弟一小我在拳打腳踢,這番局麵來之不易。”胤禩欣喜的歎道:“這下子,他在上海可算是站穩了腳根,我們三兄弟也不消擔憂了。”

胤禩笑著接了過來,“入門休問容枯事,一看容顏便可知,今兒有甚麼喪事?”

鄔思道雖冇明說,可那一瞥卻讓胤禛感到有些汗顏,這些個兄弟躲的躲,病的病,本身折騰個甚麼勁?皇阿瑪現在巴望甚麼?這是甚麼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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