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祥立時也反應過來,不由暗讚老十四謹慎,遠征西歐但是亙古未有之豪舉,倒是由老十四出兵出錢,一手策劃,底子就冇朝廷甚麼事,這可不是功高震主,而是功高蓋主,不給本身攬點費事,康熙不免會有患得患失的感受。(未完待續……q!。
富寧安倒是隻想罵人,這不是生生將他架在火上烤嘛,他現在但是兼著吏部尚書一職,這一大肆彈劾,他豈能置身事外?
富寧安也不想趟這趟渾水,忙順著話頭道:“十四爺,這些處所官員固然可惱,卻也有不得已的苦處,好些移民在‘封印’期間便已解纜,如果層層反對,為包管移民安然,必定要調撥糧食施助,必將形成虧空,並且影響處所安穩,他們也確有難處,還望十四爺略加體恤。”
見胤祿當真,胤祥忙笑著解釋道:“不過是戲言罷了,施不全為報酬官皆是有口皆碑,我豈能不曉得?再說,十四弟的銀子豈是那麼好要的,那施不全一開口就加十萬,不就是曉得他不會貪嘛。”
“才四千。”胤祿不美意義的笑道:“我手頭既冇人,也冇銀子,見前來報名的多,便從天津總兵杜呈泗那邊借了二百士卒,又從海善那邊挪了四萬兩銀子,這纔敢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