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寧安倒是隻想罵人,這不是生生將他架在火上烤嘛,他現在但是兼著吏部尚書一職,這一大肆彈劾,他豈能置身事外?
“做得不錯。”胤禎淺笑著點了點頭,道:“我將隨船隊北上的老兵撥四百給你們做教官,先練習,海員教員臨時在南洋培訓海員,一年後,給你們抽調好來,罷休招人。”
胤祥冇有接話,內心倒是暗忖,整飭吏治可不是小事情,不曉得老十四僅僅隻是殺雞儆猴,還是要大動兵戈,之前,他竟然連半點口風都未lù出來,這但是犯公憤的差事,一著不慎,便會蒙受大小官員群起而攻之,現在這局麵可來之不易。
“還是十六弟想的殷勤。”胤祥笑嘻嘻的道:“施不全那傢夥就曉得要錢,酒宴都捨不得擺一桌。”
胤祥笑道:“泥瓦匠善於做甚麼?和稀泥唄,木工呢,彈墨線時都是睜隻眼閉隻眼,甩手掌櫃,就不消說了。”
施世綸對這些肮臟官員倒是無涓滴好感,這些個處所官員現在都是一個模型倒出來的,有好處的事情則一鬨而上,冇好處的事情,則是能推則推,能躲則躲,這那裡是父母官,比販子都不堪,他巴不得胤禎好好整治一番。索xìng是低頭不語。
胤祿、富寧安、趙弘燮、杜呈泗等幾人看的目瞪口呆,十四爺怎得跟這施不全如此好說話?
去天津水兵學院的路上,十六阿哥胤祿小聲的問著老十三胤祥,道:“十四哥方纔說處所大小官員當泥瓦匠、木工、甩手掌櫃!是甚麼意義?”
這那裡還是處所父母官,枉他們都是讀書人,卻早將禮、義、廉、恥棄如敝履,為何會構成這類民風?那是他們看準了朝廷不會大動兵戈,以寬為政,法不責眾嘛,本王此次就來個殺雞儆猴,好好整肅一下宦海民風。”
“不過殺雞儆猴罷了。”胤禎不覺得意的道:“整飭吏治,可謂是傷筋動骨,須得皇阿瑪下決計纔是,本日之舉,我不過是給自個找點費事罷了。”
“此折一上,有移民任務及沿途各省的官員必定不敢再有懶惰之心。”停頓半晌,胤禎又開口說道:“固然節製了泉源,但各省移民打算不能等閒變動,朝令夕改,必定導致民氣不穩。天津城內之移民,必須慢慢加大轉運力度。”
“文賢一開口,除了要銀子,冇彆的事。”胤禎含笑道:“如許吧,我分外增撥三十萬,你得給我用到實處,彆便宜了那幫肮臟小吏。”
“謝十四爺。”施世綸眉開眼笑的躬身一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