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清海接著又道:“本年水兵的耗損比客歲多,十四爺又在天津投錢,又是修路,淨支出高達到一千一百萬,不過發賣呂宋的所得再加貿易船隊股分倒賣,還淨落下三千二百餘萬。”

“十四爺說的是,有這二千萬,充足支撐三年時候了。”鄭清海說著又問道:“傳聞在南洋緝獲了十幾艘海船?”

聽的胤禎這話,鄭清海內心不由一跳,這錢都還未捂熱,莫非轉手又扔出去了?貳心不在焉的道:“很搶手,千五料的西洋大帆船已經漲到十萬兩一艘了。”

鄭清海聽的一張臉立即就黑了下來,遊移著道:“澳洲移民要五百萬?”

對胤禎的本性,張夢嬌現在是深有體味,在外曠了半年,他甚麼事都做的出來,不由嬌羞的瞅了大門一眼。

“真的?”鄭清海精力立時一振,兩眼隻差放出光來。

“香料哪有你香?”胤禎說著,一雙手就伸了出來。

不過,眼看著為期半年的行列練習已經完成,馬就要進入火槍火炮的實彈練習以及出海停止戰艦的實際把持練習,富翰倒是有點急了,戰艦和兵器都早已備好了,但是教員卻大為不敷,教員當初都是按五千人範圍配置的,行列練習、平常講課題目不大,可一出海和實彈練習,就跟不了。

“十三哥,咱兩換換,我做夢都想去南洋轉一圈。”胤祿涎著臉道。

聞著胤禎身熟諳的體味,張夢嬌直覺的渾身發軟,順勢軟軟的依偎在他身輕聲道:“王爺才從香料之國返來,鼻子還這麼靈。”

“有勞王爺掛懷,統統安好。”張夢嬌甜甜的笑道。

留春園,胤禎起首見的就是富翰,富翰係滿族八大師富察氏以後,本年二十六歲,為人慎重,辦事謹慎、耐囉嗦,亦是名臣以後,其祖父乃是議政大臣米思翰,其父馬斯喀亦是領侍衛內大臣,兼管火器營,授昭武將軍,可謂家世顯赫。

胤禎微微點了點頭,這個環境這他的料想當中,水兵成軍時的大肆封賞,很多漢人,滿人都是由白身而官至4、五品,林衛、付安寧幾人更是授予參將,大大的刺激了那些大戶豪族的神經。

胤禎對此亦未有甚麼行之有效的體例,這不是流水線能夠處理的題目,在產業反動之前,底子就無解,隻能是通過大量的培訓諳練工匠來增加產量,沉吟了半晌,他纔對火器廠、鍛造廠的兩名主管道:“將拉膛線的學徒、工匠的薪酬進步三成,對諳練工匠提到六成,讓工匠們多招收學徒,多留意察看,冇天稟的學徒要判定的剔除出去,槍管炮管也耗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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