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弟,當時景象,能與太子相對抗的就是八哥,皇阿瑪必定是伶仃提到,可否告知?”胤禟卻甚是固執的問道。
沉默半晌,九阿哥胤禟才寂然道:“十四弟,可否將皇阿碼的原話相告?”
“哪敢讓十四爺破鈔呢?”關有才口中謙遜,卻仍然是接了,覷了一眼便一揚脖子唱道:“十四爺重賞下了。”
百官公推八哥為太子一事,這幾年,胤禟也都認識到有些操之過急,卻從未從這個角度去想去看,一聽胤禎這話,九阿哥、裕親王保泰都是神采陰沉,沉默不語。
胤禟聞言,神采頓時就一片慘白,胤禎倒是接著說道:“實在,八哥你們應當去看看太子,最體味八哥處境的,應當是他的存亡仇敵——太子。皇阿瑪現在那邊,我亦不清楚,不過,應當是在回京的路上,你們明天一早,無妨去見見太子。”
此言一出,九阿哥、裕親王保泰都驚奇的望向老十四,就連老十5、老十六也的獵奇的望著胤禎,一向以來,胤禎竟然隻將老四當作敵手?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十阿哥胤誐不解的道:“莫非十四弟向來未把太子當敵手?”
胤禟幾人想到老四遠在江南乃至是福定都能及時收到都城的資訊,部下定然有極其龐大的奧妙構造,聽到這裡,都已是信賴了幾分,要說有才氣在廣州及時策動二百人的死士行刺老十四,怕是也唯有老四能做到了。
“九哥,有些事該為尊者諱。”胤禎沉聲道:“這些事,即便十四不說,九哥莫非想不到?”
立時屋裡屋外便響起一片“十四爺重賞下了!”“謝十四爺賞。”的應合聲。胤禎一行便在謝聲中款步進入後院。
十阿哥胤誐見氛圍沉悶,忙岔開話題道:“不談這些沮喪的事情,叫他們上菜,我們喝酒。”
胤禎淺笑著自袖中抽出一張百兩麵額的銀票遞疇昔,道:“聽個響兒。”
想到這裡,胤禟內心一跳,老十四為何本日將這事說出來了,莫非他籌辦對老四動手了?遐想到昨日步虎帳馬隊外出搜尋信鴿的事,他不由暗歎了口氣,一旦康熙思疑是老四刺殺老十四,老四便再無希冀,如此一來,再無人能跟老十四爭儲。
胤禎倒是未動,望了老九一眼才道:“我們四兄弟在一起的光陰不短,即便要爭,我跟八哥也會堂堂正正的爭,本日邀約相聚,就是想把話敞開了說,八哥,底子就冇機遇!”
“令媛之子,坐不垂堂,八哥豈會讓十哥上陣廝殺?”胤禎說著一伸手,道:“都已經籌辦安妥了,我們退席再暢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