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特性的?”康熙嘴角一牽,想笑又忍住了,“少給我撿好聽的說,把實在的設法說出來。”

“恩,便是怕朕擔憂,那就不要說了。”康熙心中歡暢,語氣也輕鬆很多。

這景象讓垂手肅立在一旁的李德全暗叫古怪,這父子兩這是唱的哪一齣?剛纔不還好好的嗎?康熙葫蘆裡賣的甚麼藥?這十四爺也是奇特,這分榮辱不驚的氣度跟那幾個上書房的大臣都有的一比了。

“縱觀西洋人的入侵,儘皆由海而來,依仗者,船堅炮利,兒臣實在擔憂前明倭寇襲擾本地一帶的悲劇在我大清重演,兩江之地,但是國之底子。”

“謝皇阿瑪。”胤禎冇事人一樣的起家,風雅的坐了下來。

父子倆,一個坐下落拓的看摺子,一個波瀾不驚的跪立著,兩人都默不作聲。

康熙似笑非笑的道:“如何著,想持續跟朕打擂台?朕冇時候,從速的給朕說。”

“皇阿瑪高瞻遠矚,洞燭萬裡,兒臣忸捏。”

說到這裡,胤禎倒是停了下來,看了康熙一眼,低聲道:“兒臣另有些妄自測度的,不敢說,怕皇阿瑪憂心。”

康熙驚奇的瞅了他一眼,這傢夥,不過半年冇見,竟然沉的住氣了?康熙也不叫起,自取了一本奏摺翻看起來。

聽到這裡,康熙微微暴露笑容,暗讚十四看的遠。

合上手中的摺子,康熙含笑叮嚀道:“李德全,賜座,賞茶。”

胤禎請過安以後,康熙也冇叫起。

見胤禎慷慨激昂的結束了奏對,康熙不由啞然發笑,指導著胤禎道:“好你個十四,你這是隱諫啊,不過,朕還冇昏聵,測量繪製輿圖的布羽士都有兵士庇護,朕早有旨意,不答應片言隻字外泄。”

“你也不消往朕臉上貼金了,這些年來,東南本地一帶海清河晏,朕也疲憊了,渾然不覺竟有偌大的隱患,忘戰必危啊,這個醒提的好。”說到這裡,康熙話頭一轉,“恂貝子胤禎,用心國事,著賞雙俸。”

胤禎嘴角一抿,淺笑道:“那兒臣就大膽直言了。西洋人在我大清非論是布羽士還是販子都尚能尊紀守法,稱的上是和睦,不過在其他處所,他們就是強盜,燒殺打劫無惡不作,遠的且不說,就說間隔我們近的莫臥兒帝國、馬六甲以及我大清的藩屬國暹羅、緬甸、南掌、蘇祿等都遭到西洋人分歧程度的入侵,台灣府之前分歧樣被他們侵犯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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