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不錯。”胤禎微微點了下頭,“你與張鵬翮可謂十四黨的領甲士物,亦是朝廷部院大臣,凡事皆要以身作則,眼下朝局已變,須的到處謹慎,不時謹慎,以免蒙受攻訐,如有虧空,亦得儘快填還,不要留下任何把柄,若需用銀子,固然跟我開口。”
施世綸向來不以自已貌醜為忤,淺笑道:“下官拜訪完,還是乘早拜彆,免得影響王爺進餐。”說著就存候見禮。
噶敏圖心頭一熱,這主子還真冇跟錯,忙一揖道:“下官謝王爺厚愛,王爺放心,下官雖不敢說廉潔如水,倒是恪守本分,從不貪墨,下官定然服膺王爺教誨。”
現在二廢太子已經是箭在弦上,而皇阿瑪春秋已高,儲君之位定然不會空懸,眼下,恰是我們奮力相拚的最後機會,行百裡者半九十,最後緊急關頭,切不成有涓滴鬆弛,更不能夠泄氣,上麵的一眾官員可都瞪著眼看著我們呢。
胤禎是正月初幾的離京,此時才返來,離家已是將近一年,恂郡王府早幾天就已經聞報,闔府高低都是喜氣洋洋,繁忙不休,把個王府內表裡外清算的煥然一新。首級寺人包福全更是精力抖擻的四周查抄,自分府出來,他就尊循胤禎的意義,府裡高低表裡的下人主子丫環婆子皆是來自百裡以外各地,並且都是貧寒人家。
“嗬嗬,那豪情好,胤裪就先感謝十四弟了。”胤裪輕笑道。
胤裪一聽這話正下懷,輕歎了口氣,才道:“太子與八哥鬥法,我們跟著遭殃,幸虧有‘四大恒’的分紅墊著,不然可真的變賣產業了。”
一起逶迤而行,趕到西華門時,西華門已經堆積了很多人,胤禎一出轎,不由一個顫抖,肩輿裡有暖爐,熱烘烘的,內裡倒是賊冷,張眼望瞭望,見一眾兄弟和部院大臣各自3、五成群的閒嗑,稍稍躊躇,他便矜持的立住了腳,懶得去跟一眾兄弟酬酢。
胤禎一聽便曉得他的意義,輕笑道:“下次十四提出捐款,你們儘管跟著捐,轉頭十四幫你們補上。”
見胤裪難堪的模樣,胤禎不由好笑,這位十二哥倒是個實誠人,忙岔開話題道,“傳聞本年,五哥、七哥、你們三個賑災捐了很多銀子?”
胤禎含笑一揖道:“見過十二哥,恰是昨日回的都城。”
施世綸一揖笑道:“王爺這話可說到部屬內心去了,明兒部屬就叫人做塊牌子,把王爺這話寫在上麵,今後,誰敢再笑部屬,就把牌子亮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