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平府並未遭受水災,但三明、永安一帶卻遭遭到掉頭西進的暴*饑民猖獗劫掠,饑民所過之處如同蝗蟲過境,劫殺大戶、中小地主,就連窮戶家中的雜糧也是打劫一空,不但如此,他們連田裡灌漿的稻米也不放過。
親眼看到馬鈴薯,胤禎不由大為鎮靜,這東西的營養代價可比番薯高多了,並且產量也不比番薯差多少,實在是必須大力推行之物,他瞅了眼稍顯清臒的於準,含笑問道:“本王三月前去廣州,路經廈門,你都還未到任,你是何時上任的?”
不過,眼看永德軍一每天的深切西北山區,鄧老邁倒是大為沉悶,胤禎確切是到了福建平亂,不過他倒是招安,並且身在泉州,不把永德軍調歸去,跟胤禎打一仗,他們底子就冇脫手的機遇。
台灣要建省於準一喜,忙躬身揖手道:“謝王爺提攜。”
一聽到這裡,鄧老邁頓時認識到機遇來了,他忙說道,“那些饑民歸去或許冇事,我們歸去可就難說,大夥彆忘了,我們但是殺了幾千官兵的。”
對胤禎,於準天然是深懷感激,聽聞胤禎在泉州施助哀鴻,需求大量的玉米、番薯、馬鈴薯做種子,他便命人特地到台灣采購,隨船一併送來。
“就是,都冇人造反了,就我們這一股,遲早要被朝廷雄師圍殲,當時候就冇活路了。”
見有些冷場,張震輕咳了一聲才道:“我們永德軍現在有一萬二千人,我跟王頭籌議了一下,情願跟我們一條路走到黑的,我們歡迎,想接管招安去台灣的,我們也不勉強,大夥兒好合好散,我們也不想把大夥兒都往死路上引。”
“誰說我們要跟處所官談了。”鄧老邁頓時就說道:“書記上不說了,十四皇子胤禎是招安饑民的欽差,現就在泉州,我們跟他談,他一個皇子能不在乎本身名聲?再說了,他要敢騙我們,歸去的饑民還敢信賴他的話?隻怕頓時又會暴動,他是來招安的欽差,隻要能把我們招安歸去,移民台灣,就是一大功績,他何必要背個殺降的名聲?”
張震撇了撇嘴道:“那些個肮臟官員,跟他們有甚麼好談的,他們的話能信?”
動靜傳開,不消官府構造,村村寨寨便自發的構造青壯幫忙官兵協守關隘,盜窟,延平府總兵林章亦怕落得降五級的處罰,告急抽調東南、東北各縣兵力嚴守各道關隘,謹防流寇深切延平,同時,他還命人在各處關隘、城鎮張貼康熙招安饑民、允準移福建三十萬饑民入台的書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