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子眸子一轉,遊移的問道:“老邁,你的意義是插手福建的義兵?”
閩浙總督範時崇閒坐在簽押房,上任不到兩個月,他已是大感頭痛,藩庫不但是空空如也,並且還欠了二十多萬,一查帳,都是客歲乞貸買糧施助哀鴻欠下的,他就不明白了,福建一省到底有多大的災情,朝廷調撥了三十萬石漕糧,藩庫原有二十萬兩存銀,都還不敷施助的,又還欠下了二十萬兩,這施助去施助來,怕是都施助進這些肮臟官員的腰包了。
到那裡能弄來糧食以解福建的燃眉之急?南洋海貿?胤禎很快就反對了這個動機,南洋能收到多少糧食且不說,海貿的利潤起碼在五倍擺佈,讓海船運糧,他就是再有錢,也倒貼不起,並且時候也趕不上。
但現在不是跟他們清理的時候,範時崇隻能是先忍下這口氣,兵馬一動,要的是銀賦稅草,還得希冀著他們去四周征調,好不輕易東挪西湊,湊齊了十萬石糧食,還未及啟第138章 人丁題目運,卻傳來了昇天兵敗、莆田城破的動靜,更讓他震驚的是提督藍理的報告,饑民已經成為流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