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給讀書閣,不但獲咎十四爺,就連海鋒也一併獲咎了,今後在工部的日子還如何混?情急之下,他也不管是否會斷同僚的財路了,低聲懇求道,“十四爺,冒領是千萬不可的,主子甘冒風險給爺換兩把。”
“十四爺。”海鋒神采刷的一下變的烏黑,“這但是……。”他本來是想讓十四在康熙麵前替戴梓一家求討情,千萬冇想到十四竟然鋌而走險,這類事說輕點是欺君,說重點,就是謀逆!更何況戴梓又是以製造火器著名,萬一這事泄漏出去,康熙會如何想?
鄭世昌已是佩服的五體投地,連連道:“管用管用,太管用了,如許的會票,彆人如看天書,就是丟了,被搶了,也冇法冒領。”
本來是這麼回事,難怪這小子明天巴巴的攛掇本身來看火器,躊躇了半晌,胤禎才沉聲道:“找個可靠的人,支兩千兩銀子再帶上爺的名帖去盛京,把他一家接到江寧,悄悄安設起來。”
海鋒冇看到德克濟克如喪考妣的模樣,輕歎了一聲才以非常憐惜的口氣為胤禎先容道:“蟠腸鳥槍可切確射擊六十步,威遠將軍炮則可發著花彈,這兩樣都是戴主事戴梓研製的,隻可惜讓他最負盛名的連珠火銃已經冇了什物,不然定可讓十四爺耳目一新。”
水印?鄭世昌一楞,莫非本身的四色套印還冇水印木刻的好?一頭霧水的他隻的謹慎的問道:“十四爺可說的是水印木刻?”
“十四爺厚恩,主子無覺得報。”海鋒嗑了個頭後才孔殷的道:“還請十四爺三思,戴梓是舉家放逐,人數起碼上百,這事很難不泄漏風聲……。”
“如何換?”倒是海鋒有些不解。
另有殺手鐧?鄭世昌完整的無語了,本身搞了二年都冇弄出個花樣來,人家一搞就是一套一套的,並且另有殺手鐧,看來這一把本身賭贏的機遇很大。
“等等,十四爺。”目睹胤禎要走,海鋒忙道:“另有蟠腸鳥槍和威遠將軍炮冇看呢。”
聽到海鋒的這句話,德克濟克連死的心都有了,這不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嘛,威遠將軍炮估計十四爺不敢打主張,可蟠腸鳥槍那是人見人愛,這些年,皇上和皇太子但凡是行獵,都譴人來要,本來就隻造了一百杆的蟠腸鳥槍,現在已經就隻剩擺設櫃內的這一杆了,萬一十四又來個見獵心喜,本身找誰哭去?那但是戴主事親手打造的,現在工部已經冇人能夠造出來了。
海鋒還冇說完,胤禎已是曉得本身想當然了,這事要被的曉得了,本身隻怕很難翻身,他擺了擺手道:“那如許,派人帶銀子帶帖子去盛京辦理,將他一家好好安設,爺找機遇跟皇阿瑪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