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想玩這些嗎?”

“如果能得先生一句叮嚀,為先生做些事情,那也是我顧家的福分。”

說完,他便坐在了榻上,然後迷惑地看著兩人。

“思源醒來後,我也問了他,隻說當時暫宿一家堆棧,吃來一碗小二端上來的粥,他便感受渾身乏力。”

他拿起連弩車細心看了看,眼神中有著稠密的興趣,另有一絲佩服之色。

顧宗民收到扶蘇的動靜,已經是第二日了。

冉方雖不知內裡的竄改,但是從顧宗民的話語裡也能聽出一些高傲的意味,便也曉得顧家現在的處境了。

他盯著冉方嚴峻地看了幾眼,“先生可有受傷?”

他有些可惜地輕搖點頭,歎了一口氣說道:“臨時冇有。”

“刺殺顧思源的人,可有了甚麼線索?”

“但是,這件事必定與墨家有關,你可先按照這個線索查查,這鹹陽城中的墨家人,誰會做這些東西?”

隻如果想分一杯羹的人,都不會等閒獲咎顧家,乃至還會奉迎顧家。

他立即把手頭的事情放下來,馬不斷蹄就趕到了鹹陽獄。

他把布拿在手裡,看了看才說:“看起來是墨家人的手筆,但是我體味墨家,他們不會給本身的器具上麵下毒。”

“精鹽與我有關,除了你們幾人曉得,另有其彆人曉得嗎?”

“此事,顧家高低都記取先生的恩典。”

顧宗民看著桌子上的小玩意,低下頭細心打量了一會兒。

“時候告急,他也冇有重視到那些刺客是誰,隻是聽口音彷彿也是關東之人。”

顧宗民立即拿起布,看到上麵寫著墨家兩個字,他眼神中閃過一絲陰霾。

想了一下,有些不肯定地看著冉方和扶蘇,謹慎翼翼地開口問道:“先生不熟諳嗎?”

“這定是有人操縱了墨家的本領,然後把這個毒偷偷塗上去的。”

冉方冇有說話,倒是扶蘇看了一眼冉方,肯定他的眼神裡冇有禁止,他接著答覆道:“有人想要暗害先生。”

“顧家少主的病情,當是無事了吧?”

“竟然有人在鹹陽獄行凶!這未免也太明目張膽了些!”

“如果能有人做到如此邃密,怕是也進了少府吧?”

“無礙了,不過現在還不能下床。”

“這連弩車就是有人送出去,內裡埋冇了有毒的箭,想要刺殺先生的。”

有句老話說得好,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顧宗民看著冉方,神采間儘是感激道:“前次小兒命懸一線,幸得先生脫手相救,才換回一條性命。”

“我順著這條線索查了下去,冇有查出任何的成果,他們住店的阿誰小二,也已經不知所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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