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抓著賊人的衣領搖了點頭。
“他的刀格外鋒利,削鐵如泥,骨頭放在案板上一刀砍下去,直接被劈成兩半。”
“你叫甚麼名字?”秦風問道。
賊人哭腔著聲音,一行清淚自眼眸中流出來,“求你彆殺我!”
林牧家中固然簡樸,但有一間柴房。
“呸!”賊人朝秦風吐了口口水。
“秦風哥哥,這些東西是我辛苦找來的,你應當用得上。”
秦風將手中長劍放回劍鞘中,哈腰俯身從地上拿起另一件兵器。
秦風怕男人路上醒過來跳馬逃竄,拿出隨身帶著的粗麻繩把男人死死捆在馬背上。
“我會在你胸口刺一個口兒,讓你日日夜夜看著鮮血漸漸從身材裡流儘,然後煮好開水澆在你身上,跟剝皮草一樣剝開你的皮,這個時候你已經死了,但我還會用斧頭將你骨頭砍成一段一段的,丟到荒山上喂猛獸。”
秦風陰笑一聲,順手從地上撿起一把流星錘。
說著,秦風將劍鞘移至賊人的脖子,刀尖向下悄悄一劃,賊人脖子上刹時呈現一道血口兒。
那雙深不見底的眼眸中蒸騰著濃濃殺氣,像是下一秒流星錘就落在他身上,奪走賊人的性命。
秦風每砸一錘,賊人就伸直著身子後退一步,最後乾脆縮在柴房的小角落裡。
加上村莊裡火食希少,底子不會有人發明秦風抓了個賊人過來。
“這流星錘用著不好使啊。”
那是一條長鞭。
看來,這小我是顛末特彆練習的,如果不帶歸去嚴加鞠問,是不會流暴露一絲一毫的幕後主使。
屋子裡冇有甚麼亮光,又陰暗又潮濕。
秦風順手一丟,流星錘重重砸在地上,震得賊人滿身一顫。
“我想說的是,我小的時候常常看屠夫宰殺牲口,以是這地上的東西,我能用來漸漸清算你,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趙嫣用最和順,最敬愛的語氣,同秦風說著如何折磨這個賊人,實在把賊人嚇了一跳。
考慮到營帳中有太多太子贏昱的眼線,秦風思慮一陣,換了個彆例,乾脆將男人直接帶回到林牧居住的處所。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你想不想體驗呢?或者說,我們先從哪一項開端。”
“如果一鞭子抽在你身上,定會深深嵌在你身材裡,拔出來以後,會連帶著你完整的血肉一起剝分開,血肉恍惚,皮開肉綻。”
“我說我說,我都說!”
“殺傷力好強。”
賊人被秦風一把丟在地上,他的頭顱磕在門後的木料上,疼得悶哼一聲,悠悠地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