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不是神,都會有算漏的時候,但就算是神,也很難逆轉大局,但是彥大人卻能麵不改色地竄改乾坤,實在是令乾坤佩服!”
在他看來,這東西就是一個放火物罷了。
“甚麼?!”
秦川思慮了一下以後頓時點頭,附和了這個彆例。
現在彥有為就把他們和他綁在一根繩索上了,到時候他們就算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迫不得已下,也就隻能和他們十州商彙合作。
“書歸正傳吧!這東西如何幫我們洗脫懷疑?”
“他們這些人,和族人都不能同心同德,你還希冀他們會和一個外人同仇敵愾?”
“嗯~說得好!”彥有為聽得飄飄欲仙,端起已經涼透的茶水,對勁地喝下。
當天早晨。
“好……彷彿是說……著火了吧?”
如果棉花棉線被燒光了,他們可就織不出來布匹,到時候也就冇體例和預訂的那些人交差,隻能退還定金。
的確,他們上一次見麵的時候,彥有為就跟他們這麼說過。
李乾坤坐下以後忍不住對彥有為拍起馬屁來。
“快去救火啊!快去救火啊!”
而彥有為聽後收回了一聲不屑的冷哼,看了一眼窗外遠去的秦家人,撇了撇嘴。
當然,冇有證據的話,他們也不能拿乾江如何樣。
“那好,儘快把燃燒瓶送過來,大抵要50個。我們會找機遇脫手的。”
到時候,他們好不輕易占據的布料市場就會被彥有為奪歸去,統統都將前功儘棄!
畢竟他但是天火將軍,隨時隨地來一場大火併不困難吧?”
他們並不需求證明本身無罪,隻需求證明彆人有罪。
誰都曉得隻要乾江另有官府有這東西,而官府為甚麼要這麼做?冇有需求。以是他們到頭來隻能思疑誰呢?
“回王爺,是他們屯放棉花棉線的堆棧起火了!”那人還覺得乾江冇聽清,又大聲說了一遍。
以是用不消這東西,有辨彆嗎?
他說之前還冇有機遇拿下秦家和宗家,但現在,他們有機遇了!
兩個保護從內裡推開門跑了出去,拱手待命。
秦川拿起了桌子上的燃燒瓶,一臉陰沉地盯著彥有為,詰責道。
乃至你們誣告他以後,除了定金,還能拿到補償呢!”
“這些人眼裡隻要本身的好處,乾江給不了他們好處,而我能,更何況我和他們還是同一條繩索上的螞蚱,他們不得不聽我的!”
“來人!”
如果退還定金,他們名譽就會受損,但題目不止於此。
“啊?我也不曉得啊~”乾江也才方纔醒來,半睡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