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請陛下恩準老臣帶秦墨回故鄉,我故鄉有個老大夫,醫術很短長,說不定能夠治好這離魂症,治不好,就讓他在故鄉呆一輩子!”
“你冇罪!”
李世隆道:“相如,退婚一事,是千萬不能再提,秦墨這孩子固然打動,但絕對是一塊璞玉,如果細細砥礪,定然能夠成為一塊美玉!
朕連續躲了兩天,冇想到他們還是不肯罷休啊。
“這個嘛......”秦墨頓時苦著臉,“那李伯父,能不能跟我嶽父大人籌議一下,儲存我的縣男之位,然後把我駙馬的位置給摘了?駙馬是我爹求來的,也不是我想當的!”
“照顧好駙馬,有甚麼要求儘量滿足!”
不過他也悄悄心驚,陛下竟然把秦墨的縣男之位貶了。
罪臣這內心也是提示吊膽的,陛下啊,罪臣就這麼一個兒子,搏命拚活的,也就這麼一個念想了,要真有個三長兩短,罪臣就活不下去了。”
“你你你,你這下肇事了呀!”李存功苦笑一聲。
秦相如內心實在一向記取秦墨說的話,公主和太子一母同胞,必定向著太子。
李世隆話說到這個份上,他如果再提退婚,就是不識汲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