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掙開了束縛,拿起了一壺酒,假裝喝的五迷三道的,在大殿的中間走來走去。
公孫衝:“秦憨子,你跟我不對於,但是姑母待你甚好,你如勇敢不敬姑母,我定然不會放過你!”
李玉瀾心想,秦墨的才調,在那句‘人麵桃花相映紅’中表現的淋漓儘致,他如果做不出詩來,誰又做得出來?
公孫皇後看的一陣心疼,“要不算了,這麼折騰孩子何為?”
“哈哈,好酒!”
秦墨用心做出不甘心的模樣,“說了不會作詩就是不會做詩,喝醉了也不會做的.......”
秦墨放誕不羈的擦了擦嘴,“好,既然你們都想讓我作詩,那我就做給你們看,太子,公孫綠帽,肚子疼,猴崽子,小竇子的弟弟,你們都聽好了!”
“少廢話,快喝酒!”
李英勇等人也是玩命的鼓掌,“作的好,憨子!”
就連太子等人也皺起了眉頭,回想當日,秦墨的確是醉了。
李越起家,說道:“父皇,不是秦墨不作詩,而是秦墨真的不會作詩!”
洪大福有些無法,哈腰走到李越的身邊。
此言一出,世人都愣住了。
太子神采不好,隻一首詞,就把他們全數蓋了下去!
父皇還覺得秦墨得了急症呢。
柴思甜小聲唸誦著,“這詞,真好!”
“好!”
公孫皇後更是滿眼笑意,“更可貴的是,這詞中的祝賀和寄意,毫不作偽,至心實意!”
他眼神迷離,高舉著酒杯,純潔的酒液在空中劃出一個驚人的弧度,最後落入秦墨的口中。
公孫皇後也獵奇的問道:“陛下,當真如此?”
這憨子甚麼時候犯渾不好,非要在這個時候犯渾?
李世隆苦笑一聲,“想來應當是如許,憨子可向來不會扯謊的,那日他喝的酣醉,到底不醒,把朕給嚇的夠嗆!”
“歌聲不似笑聲喧,滿捧金盃爭勸。”
秦墨一臉無法。
李玉瀾見秦墨一臉難堪,看了看一旁的李越,對洪大福說了句,洪大福一愣,“公主.......”
秦墨臉一陣泛紅,看的李玉漱內心莫名擔憂,李玉瀾也是一臉的擔憂。
實在秦墨的酒量很好,但是正要把他灌醉,那太難受了,因而乎,他用心裝出一副喝醉的模樣,“不可了,彆灌了,我真的醉了!”
這本來就不是一件大事,非要叫真讓秦墨下不來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