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玄齡拱拱手說道。
竇玄齡固然是文臣,但是屬於中立派,平常不等閒發言,但是發言分量很重。
竇玄齡用看傻子的眼神看著秦墨,“西山的煤,賣給狗都不要,你爹如果曉得你敗家,腿都給你打斷了!”
李世隆氣的牙癢癢,一看秦墨那憨憨的模樣,就氣不打一處來,“行了,今後你彆來上朝了,朕看到你就心煩!”
世人都是一愣。
“那十萬兩如何說?”
能把人氣死,又能把人逗樂。
“你是小竇子的老爹?”
竇玄齡趕緊避過,“我找秦墨有點私事,並不是因為他做錯了甚麼!”
秦墨眸子一轉,本來他是為了這件事來的。
哪有甚麼專營的買賣,那買賣都是朝廷把持的。
秦墨等了這麼久,就是等這句話,“嶽父大人,你但是天子,天子說話可要算話,你今後如果在讓我上朝,那就是不講武德,出爾反爾!
竇玄齡驚奇的道:“你就這麼想的?”
李世隆剛想生機,可轉念又忍俊不由。
給陛下牽馬?
秦墨撓了撓頭,李存功和程三斧走了過來,“老竇,你找秦墨何為?”
竇玄齡深深皺眉,“你彆奉告我,你要賣煤!”
“這個......真不熟諳!”秦墨也上了兩次朝會了,但是從他身上的官服能夠看出來,他是中書令。
“行了,你彆說了,你不嫌丟人,朕還嫌丟人!”
竇玄齡急步上前,叫住了他。
“到底是甚麼買賣,莫非你想做甚麼見不得人的活動?”
說著,真的當場滾了起來。
“竇伯父,你信賴我,包管讓你賺大錢!”
這件事有些毒手了,他本來想在冬狩的時候,抨擊秦墨。
說著,他抬腳便要分開。
西山煤山?
“竇老伯,你找我有啥事兒?我還急著回家呢!”
“你不熟諳我?”
另有啊,小竇子如果贏利了,那就是梁國公府的,就是高陽公主的,高陽公主有錢了,那進皇宮看我嶽母大人都有底氣你說是不是?”
秦墨麵露憂色,“那小婿就先走了!”
“哦,有點事!”
程三斧也拍了拍秦墨的腦袋,“小子,客氣點,你爹也很尊敬老竇的,他可不是梁老匹夫和公孫老狗,明白嗎?”
不過他也不好問,隻是說道:“如果這小子說錯了甚麼話,竇中書可要擔待著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