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說完,刀疤臉率先開溜。
“小美人兒,不要多管閒事兒了,不然我們連你一起清算!”
中年掌櫃說著,雙手將一遝子銀票送了過來。
聽到這話,刀疤臉和那些地痞們,都是一愣。
劉二那廝的本意,並非是想讓本身還錢,而是奔著兼併自家娘子去的,眼下固然有了銀票,卻也並非完整之策。
慕容飛雪倒是笑笑,標緻的麵龐上暴露思考之色,隨即問道:
一句話出口,那些地痞地痞們全都傻了眼。
見狀,許子義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娘子,你這如何又哭了?”
“娘子,我冇有被搶,白糖全都賣了,整整賣了三百多兩,還多拿了五百兩的定金。你看,這內裡也是錢!”
“這但是西域傳來的寶貝,名叫白沙糖。”
他本覺得,唐秋柔會笑逐顏開,冇想到唐秋柔看著這麼多錢,先是一愣,隨即又是嗚嗚嗚的哭了起來。
許子義非常利落的點了點頭,心道這女人倒是挺有貿易腦筋。
“這白沙糖,你能供應多少?”
“啊?”
下一秒,慕容飛雪的臉上,便暴露了欣喜之色。
“多謝。”
中間的掌櫃立即遞來了筷子,慕容飛雪接過,挑起一些白糖,而後放進了嘴裡。
聞言,許子義直接笑了起來,麵前這個女子,不但是麵貌清麗脫俗,做起買賣來,也是大氣有章法,讓人不得不平。
“許公子,您的白糖一共是六斤七兩,總計三百三十五兩,請您過目。”
隻見那白沙糖顆粒如細沙普通,質地晶瑩剔透,看起來就比平常的紅糖初級很多。
長裙女子說著,見許子義嘴角帶著血跡,便道:
“公子言重了,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
聞言,長裙女子淡淡一笑,恍忽間,許子義隻感覺一陣東風襲來。
慕容飛雪笑了笑,說道:
不到半刻鐘的工夫,阿誰中年掌櫃便拿著一把銀票,來到了許子義的麵前。
利群商行,那但是大乾馳名的大商行。
一腳踏進家門,便聽得吱呀一聲門響,小娘子唐秋柔飛步跑了出來。
“這分外的五百兩,權當是我們利群商行給許公子的定金了。”
“公子,你那袋子裡裝著甚麼寶貝。為了這東西,你這讀書人竟然和那些地痞們拚起命來了。”
“都愣著乾甚麼?還不快跑!”
聞言,站在一旁的掌櫃伴計,臉上都暴露詫異之色。
長裙女子來了興趣,湊上前去,定睛細看。
惡棍地痞們肆無顧忌的說著,看向長裙女子的目光,儘是鄙陋。
長裙女子眼睛一亮,感慨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