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臨危受命,恰好良子因為子宮畸形形成胎位不正而難產。良子的慘叫聲一聲聲傳來,使良子的準丈夫鶴田洋一痛不欲生,恨不得替良子去死。而痛苦中的良子一再懇求葉子殺了她,隻要保住孩子就行。

殺了這夥日本兵後,高鐵山他們連刀上的血都冇顧上擦,騎上快馬連夜返回山裡。到山裡後,天還冇亮呢。這一殺,殺出了“龍江會”的精氣神,第二天,他們又將鋒芒指向正規關東軍,要對關東軍停止一場抨擊性殛斃。

祥福嬸瞪大吃驚的雙眼,手捂著流血的胸脯,“孩子……你……”她帶沉迷惑,“撲通”一聲倒在地上。阿誰小日本兵坐起來,對躺在中間的一個醒著的日本兵對勁地說:“這……這個女人想暗害我!”阿誰日本兵驚魂不決地說:“不……我剛纔瞥見了,她並不想殺你,她隻想為你蓋被。我……我都瞥見了。”小兵聽了這話,“啊”的一聲傻了,怔怔地說不出話來。

高岩愣住了,千萬冇有想到,在這荒郊田野竟然碰到了哥哥。看了看四周筋疲力儘的日本災黎,又看了看相見卻不敢相認的哥哥,高岩二話冇說,向園田早苗和小雪揮了揮手,就投入了接生事情。

大召威弘重新跪在那邊,連連給母親磕了三個響頭,說:“好吧,媽,那兒子在最後孝敬您一次。”

高鐵林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從一個死去的日本兵手裡拿過一支步槍,看了看,說:“不管是蘇聯人和中國人都不會乾這類事!看看這些兵器吧,是日本兵士殺了這些女人和孩子,然後又他殺的,與中國人和蘇聯人毫無乾係!”

高鐵山說:“弟兄們都累了,讓他們歇著。清算這幾個王八犢子,咱仨充足啦!小六子,把那把殺豬刀給我帶上!”

“為甚麼……為甚麼……我們恰好趕上了戰役!”小雪哭訴道。

轉眼間,幾十匹戰馬風馳電掣般衝下山去,就像一股暴風吼怒而過。其閃電之勢讓關東軍猝不及防。他們百思不得其解,這些中國土匪如何俄然間勢不成當,這突圍戰中的最關頭要素的背後,他們的精力支柱究竟是甚麼?

步隊艱钜地行進著,走了一段路,又過了一個山崗。當又一道山崗橫在麵前時,阿崎婆再也對峙不住了。腳脖子腫得明光閃亮,彷彿隨時都有爆開的傷害。她坐在地上,不哭也不叫了,雙眼直勾勾地望著日本的方向,連一句話也不說。

葉子和挺著大肚子的良子見事情不妙,“撲通”一聲跪到高鐵林的麵前:“長官饒命,彆殺他,要殺就殺我們吧。他不能死……冇有他,我們都得死在滿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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