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件事情,除了趙氏父子和蘇媚以外,再無人曉得。

他真恨不得馬上差人緝拿趙康,不過他也曉得,趙康在都城的乾係盤根錯節,僅憑他一個昏聵王爺,恐怕還扳不倒趙康。

“已經甚麼?”

因為這位紈絝王爺,實在不按常理出牌!

李風將銀票丟到一旁,又對劉集問道:“你可曾考取功名?”

見她如此順服,李風麵露笑容:“有勞愛妃操心,你就陪本王一同歇息吧!”

“王爺辛苦了,臣妾這就服侍您歇息!”

劉集混跡宦海,早已見慣了機謀之爭。

“嗬,我也知九道水災非為天災,隻是現在六郡罹難,百姓急需一個宣泄之處,既然陸林掌管糧運,那就隻能借他首級以撫民氣了!”

“此次荒旱涉及幽州三道六郡,此中三郡苦待甘霖,兩郡顆粒無收,另有一郡,已經……”

當初天下渾沌,世道艱苦,太宗揭竿叛逆,率兵直搗都城,蘇媚便於當時痛失雙親,顛沛流浪。

說到此處,劉集俄然麵色沉凝,言語吞吐。

“簿曹處置是幾品官職?”

本來昏聵無道,對她言聽計從的幽王已經不在,取而代之的則是一個讓她看不清深淺的男人。

她靠坐床頭暗自垂淚,半晌過後又將手伸向了李風。

劉集踱步上前,將那銀票交由李風之手。

李風將蘇媚丟到床上,三兩下便扯開了蘇媚的外裝,並連同那繡金肚兜一同丟到了地上。

可在麵對這位幽王殿下的時候,他卻感受之前的那些宦海權謀都不敷為道。

她本是前朝遺孤,太傅趙言之養女。

說話結束,劉集跪謝拜彆。

“幽州之事深如泥沼,我等人微言輕,無權奏稟都城!”

風喘著粗氣撲了上去……

可即便如此,他也要讓趙康支出代價!

劉集接過手諭,麵露不忍之色:“敢問千歲,但是真想殺了陸林?”

李風見她手有利器,這才鬆開了蘇媚:“本王夜寢不安,極易吃驚,嚇到愛妃了吧?”

“回稟千歲,下官興得皇恩,得此實缺,現在官居六品。”

“趙康之父乃是當朝太傅,他在此處名為任職,實則不過鍍金罷了,隻等趙康任期一到,便會直接調往都城,至於幽州百姓之存亡,趙大人恐怕不會放在心上!”

蘇媚麵害羞色,還想掙紮,卻又被李風扯去了褻褲。

蘇媚先是失了純潔,後又在趙康麵前被李風玩弄,心中已是非常委曲。

看動手中的銀票,李風嘲笑道:“八年時候你竟貪冇了數十萬兩白銀,劉集啊劉集,你還真是深藏不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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