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渡不得,又將妖猴放出來了,屆時,三界眾生危矣,又何來普渡之說?金蟬子,也該為這十世辯法劃上一個句號了。如果真渡得,倒不失為一件大功德,於佛門無益有害。”
聞言,如來卻隻是笑,不再發問。
“連對散妖也停止……?”
六百五十年前那一戰,對於三界來講是惡夢,對於天庭來講更是如此。
見了玉帝,那天將趕緊單膝跪地,將手中奏摺呈於額前道:“啟稟陛下,這是巡天府方纔送來的奏摺。”
說罷,玄奘躬身施禮,回身就走,不再多言。
現在,曆經六百五十年的重修,現在的天庭,雖說比不得鼎盛期間,但也已經初具範圍,隻是很多監督塵寰以及陽間的職能至今因為人手題目不得不先行擱置,為此,就連本來不得觸碰分毫的天條仙令,也做了極大的調劑,乃至於一樣的風景,一樣的著裝,一樣的稱呼,此天庭與彼天庭,實則不同極大。
“那妖猴已逃去無蹤,巡天府現樸重人四周搜尋。”
九重天上,一名天將緊握著一份奏摺倉促行走在空曠的廣場上。那四周旗號招展,多量身穿銀色鎧甲的天兵擺列兩旁,看上去威風凜冽。
好久,玄奘終究登上了山頂,麵對著那巨石,麵對著那巨石上曆經六百五十年風雨的梵文。
好久,站在另一邊的文殊出列,雙手合十,躬身道:“真要磨練,弟子倒有一策,不知可否?”
一道金光刹時消逝在東方的夜空中。
很快,那天將便快步踏上了長長的白玉石階,繞過靈霄寶殿來到禦書房前,卻被把門的天兵攔了下來。
大殿內,還是是一片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