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副感化？”猴子迷惑地問道。
半晌的錯愕以後，他笑了出來，望向火線，捋著長鬚歎道：“行者道乃是傍門，衝要破天道，三界當中，業從未有過。猴王現在已是太乙金仙頂峰修為，莫說天道，便是進入大羅金仙，往前半步，都有散不完的戾氣。至於丹藥……將天庭府庫裡統統效得上的質料全數煉成丹藥，予猴王吞服下去，怕也不敷所需的非常之一。”
小小一個太乙金仙，若放到塵寰，那是頂級的存在，能夠肆意妄為。可如果擠在諸如太上、元始、通天、如來、須菩提、鎮元子這些人當中，則如同一隻螞蟻普通，隨便誰一個不謹慎都能夠把他踩死。
三樓的圍欄邊上，真正的元始天尊變幻而成的仙家正與猴子並肩坐著，一動不動。遠遠看上去，這兩人就彷彿與其他仙家一樣在細細聆聽“元始天尊”的教誨普通。
“老朽那三代大弟子楊戩與五方揭諦素有來往，楊嬋又效力於你花果山。老朽雖未親眼所見，但也猜獲得，剋日的金精，必是他們設法運上天庭來的吧？雖說佛門疏鬆，但到底有些聯絡，今後，萬事還請猴王謹之慎之。”
“那西方如來，怕是早已得知此事，至今未有行動，不過是在靜觀其變，尋覓機會罷了。若老君的天道修為一日還是，他的佛法想要更上一層樓，便是癡心妄圖。如此關頭，他不成能不為所動。”
一顆纖細的棋子，卻恰好被放到風口浪尖上，成為各方博弈的核心。
“猴王如果想適應天命，那便現本日從未見過老朽。如果不想適應那天命，多的是人願助你一臂之力。並且，必是傾儘儘力，毫不會像老君那般要你走一條你不肯走的路。”
一向以來，他覺得本身的運氣隻關乎太上的“天道”，關乎須菩提那不為人知的目標，最多再牽涉上阿誰引走雀兒靈魂的大能。
又是呆呆坐了好久，猴子眨巴著雙眼開口道：“天尊方纔說，讓卑職‘但說無妨’。卑職隻要一事就教。”
元始天尊微微閉目，歎道：“猴王該走甚麼路，天然由猴王本身來決定。方纔的一番話，隻當是老朽的勸諫，絕無逼迫之意，還請猴王不要曲解。”
猴子的手緊了緊，那目光不由得微微晃了晃。
好久，猴子深深吸了口氣，低下頭，側過臉，輕聲道：“不依本來的路走，天尊以為卑職應當走甚麼路呢？”
略略沉默了半響，元始天尊見他還是不言不語，乾咳兩聲緩緩地說道：“猴王既然不想說，那便聽老朽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