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看我都被氣胡塗了……”袁世凱一拍腦門,自嘲道:“人老了,不平不可啊。我這大半輩子都賣給了大清國啊,他們就是如許對我的。聯盟會那些個反動黨視為我眼中釘,欲除之而後快。現在連這些大清貴胄們也要殺我,嗬嗬嗬……”說著他就慘笑起來。
“嗯,克定你辦事我還是放心的……”袁世凱點點頭,又問道:“那些個刺客呢?”
袁世凱擺擺手,說道:“克定,我現在是走不了,你就帶我去內江跑一趟,好好向文德嗣那幾位劈麵稱謝,彆讓天下人笑話我袁家不通禮數,不懂情麵……”
“爹,你先把這碗補血湯喝了吧,秦大夫叮嚀務必一天三次……”袁克定端著一碗湯劑走了過來。
“好……”袁世凱接過來一口喝乾,還搭巴搭巴嘴,笑道:“這科社黨的醫術真是冠絕天下,幾十其中外名醫都說我有救了,卻被他們硬生生的把我從閻王那兒拉了返來。縫合傷口還不消拆線,真是巧奪天工!另有這藥,都說良藥苦口,可他們開的這藥卻好吃得很,哈哈哈……”
科社黨的通緝令一發,袁世凱當然也不成能坐著。第二天,北洋個人就把這批刺客拖到午門口,挨個砍了。那汪兆銘在被押赴法場前賦詩一首,就是那首“引刀成一快,不負少年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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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息怒啊……”袁克定看著老爹神情不對,趕緊上去扶著。
“站長,這動靜如何辦?”中間的監聽員也是一臉黑線,冇體例,剛纔清廷權貴們籌議的話題實在太雷人了。
科社黨利用的大量超期間醫療技術,不但讓袁世凱轉危為安,還讓他不到半月時候便能夠下床了。固然他已經能夠下地行走,但因為失血過量,神采還不太都雅,不過已經冇有大礙了。
“嗯,我們又欠了科社黨一小我情,”袁世凱點點頭,又氣沖沖的說道:“差人局那幫廢料!抓個刺客還不如人家外埠來的!”
職位最高的善耆、鐵良等人固然冇出來,但也被完整架空,居處也被監督起來。
一幫人是屬於聯盟會,為首的是汪兆銘。另一幫人倒是是清廷宗社黨的骨乾分子,領袖是前陝甘總督升允的三個兒子,宗子劄克丹(漢名羅壽鬆),原湖北省牙厘局總辦,在武昌束縛前逃出,現任直隸牙厘局總辦;次子紮拉芬(漢名羅壽恒),現任禁衛軍第三標標統;三子紮壽恒(漢名羅壽風)現任禦前善撲營參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