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明天這裡有好戲看咯,我明天上午籌算還過來看看。”
這龍椅的分量很重,兩個氣力不俗的修行者抬著上來的時候,腳下的青磚都被踩的往下陷了些。龍椅放在地上的時候,收回極其沉悶的一聲重響。
至於陳少白,背後有個魔尊老爹,說財大氣粗都是欺侮他。
赫連鐵書倒是樂了,對於大師族來講金品靈石纔是硬通貨,到了阿誰級彆已經不需求銀子了。
很多人都說氣質這類東西虛無縹緲,並不真的存在,裝也能夠裝出來。亂來普通人能夠還行,但是在這一屋子修行者且最低也是囚欲之境的修行者麵前,裝出來這類氣質,何其之難?
他完整不睬會四周的人如何群情,就彷彿看不見聽不見。將金品靈石交出去的時候,連阿誰切石的徒弟都是一陣點頭感喟,那模樣彷彿在說,這個後生真是犯傻啊。
說到財大氣粗,安爭實在已經當得起這四個字。此次的三人行,齊天是最窮的一個,但是齊天的見地比誰都要強大的多。曾經齊天達到的高度,現在這個天下當中就連大羲聖皇陳無諾阿誰級彆的人,也比不上齊天的見多識廣。
切石徒弟撿起來看了看,那石片上有個比針眼還要小的小洞,太藐小了。
安爭奪出來第二塊金品靈石,指了指彆的一塊石頭:“這塊也切開。”
陳少白拉了拉安爭的衣服:“你乾嗎?”
“但是,我就是喜好這屋子裡的調調。這裡的安插俗氣的很,但是一堆俗氣的東西放在一起,反而有一種很高雅的感受。”
“這他媽的纔是有錢率性啊!”
他指了指前麵阿誰侍從:“分錢。”
他回身就走了,侍從抬著那沉重的龍椅跟著。
“還切嗎?”
“那裡來的大尾巴鷹。”
“再說,騙子能拿得出來那麼多金品靈石?”
“本來屁都看不出來,害的我白嚴峻,甚麼都冇有。”
“嗯,我也來!”
陳少白:“這個傢夥甚麼來路啊,真奇特。”
安爭甚麼也冇說,回身問赫連鐵書:“這裡的石頭每一塊都是標價一塊金品靈石?”
切石的徒弟再次脫手,仍然是快速且精準,幾分鐘以後那塊西瓜大小的石頭就已經切完了,內裡有個浮泛,但是浮泛當中甚麼都冇有。安爭蹲下來細心看了看,微微皺眉:“這內裡確切有過東西,但是被大師級彆的切石徒弟取走了。”
陳少白讚歎道:“我之前見過一個切石的徒弟,切生雞蛋。左手的食指和拇指高低捏著雞蛋,右手的刀子也是這般飛舞。短短半晌,生雞蛋切開了硬殼,內裡的雞蛋一點兒都不會破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