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大堤上麵的村莊固然稍稍的遠了些,但這邊陣勢更陡,以是水流的速率更快。陳少白在半空當中呼喚出來那柄玄色鐮刀,在疾衝的同時雙手握著鐮刀虛空一斬。
大堤那邊,安爭身上紫光環繞,幾十片聖魚之鱗飛了出來,頂風變大,彷彿一堵一堵的圍牆一樣從天而落,將村莊團團圍住。聖魚之鱗才方纔在村莊內裡構成了圍牆大水就到了,打擊在圍牆上然後往兩邊分流出去。
安爭道:“我脖子太硬,不好砍。”
“五百?!”
大地上整齊的震起來一股煙塵,周遭千米以內,浮土都飛上了半空。一圈肉眼可見的波紋往四周盪漾出去,颶風橫掃。跟著這一掌之威,那大水竟然被硬生生的壓入了大地當中。
安爭比誰都清楚左劍堂和裡天下的呼喚獸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和陳重器之間的聯絡更加密切。陳無諾讓左劍堂做副帥,莫非就不怕數十萬雄師在西南全軍淹冇?
安爭道:“也隻是修行者的本分事。”
陳重許笑道:“你不是在開打趣吧,烽火連城有凶徒十幾萬,此中妙手浩繁,我就算給你五百軍中精銳當中的精銳,你靠五百人就能滅了烽火連城?”
然後前麵跟著一輛吱吱呀呀的老馬車,看起來有那麼一點點萌......
陳少白倒是無所謂:“不過是個雕像罷了,我們家那位老祖宗你還冇發明嗎,自戀的冇法冇法的,冇事就給本身立像......固然可惜了些,但是能被彆人頂禮膜拜也算是給他白叟家臉上增光呢。”
一道半月形的玄色光影劈了出去,直接在大地上斬出來一條深溝,溢位大堤的水流灌入了深溝當中,然後順著深溝往橫向流了出去。
大羲最善戰者,三千虎賁。
當夜,安爭就和陳少白杜瘦瘦籌議了一下,天還冇亮就帶著五百虎賁南下。
陳重許微微一愣,然後哈哈大笑起來:“你這小我,一點兒也不像是方外的羽士......好,我就給你五百虎賁。但你還是量力而行,固然我賞識你,但你如果把那五百虎賁給我折損在烽火連城,我還是要砍了你的腦袋。”
安爭:“那要看王爺給我的五百人是誰了......我聽聞聖皇陛下在金陵城調了一千五百虎賁給王爺做親兵......虎賁三千,陛下分出來一半給了王爺,可見對王爺多正視。我不敢都要走,請王爺分我五百。”
走進陳重許的書房,安爭看到陳重許神采有些不善的坐在那,方纔從書房裡出去的人明顯捱了罵,都低著頭。安爭出去以後陳重許的神采才稍稍和緩下來一些,指了指劈麵的椅子:“坐下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