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甚麼甚麼?他這考官接得是甚麼考語啊?是她聽錯了嗎?
朱八福清了清嗓子,複又唸叨,“離人哼離殤,紅芍歎紅妝。垂柳彎身願留人,蓮葉展顏聚月光。綿雨願草長,紅袖盼寒窗。十年苦讀名虛妄,勿問戀影在何鄉。”
“哦。乾得好。”
“停。我知那些淫詞豔句是你所長,我也未有規定不能寫情詩,可我名為‘寒窗’,你切題了。”
“配不上?”他冷哼,“此乃我平生最討厭的藉口。”
“為何想去那邊?”
揭開茶蓋的手停了停,挑眉看向堂下冇防備的傢夥,他唇角輕勾輕聲誘道,“在哪處理的?”
“青州!青州典獄官!”
“…………”阿誰統統考生都不想去的發配之地---青州?阿誰統統考生都不想任職的職位----典獄官?這傢夥……雖是通過了他的測試,可也不代表頭殼就真的冇弊端。
“………………”喂喂喂,仁兄,你那種“要不要買這隻小狗歸去養”的口氣是甚麼意義啊?
“作詩呀……”她聽完題目低下頭細細揣摩著。
“哦?現下還憋著嗎?”
“就甚麼?”
“請。”李宸景抬袖表示。
“籌辦好否?”
為甚麼說得彷彿很不幸普通,彷彿向來就冇有人喜好過他普通?他不是和那位花魁姐姐……
“……我,我……好歹也該是隻雌□□。”
“嘿嘿,就迴廊那片香噴噴的牡丹花壇呐,甚麼蝶兒蜂兒全被我趕跑了,哈哈哈哈!您不曉得,上茅房甚麼的臭死了,還不如我聰明找個香噴噴的處所我就…………”放光的眼兒一抬,對上高堂之上射來的冷冽目光,她這才反應過來,刹車已是不能,隻能盯著堂上的考官哥哥無辜地眨眼。
“說。”
“……”
實在受不了他難辨喜怒的考慮,她不安地眨眼,乾脆率先發問,“您看……這題對了嗎?”
“女人太費事。”那種嘴巴上說著情愛,轉念便會怨命怨天哭哭啼啼,陳述本身有多苦多難多冇法與你相守的生物,他不想猜度。
“等等!”朱八福伸長脖子,“我,我若不承諾你,是不是就要被你公報私仇調和了?”這纔是她真正擔憂的。冇有功名和宦途事小,冇有銀子養家餬口事大!
她想把話題拉回正道,可已邪念叢生的考官已然不讓她如願,“既然如此,要不要跟我嚐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