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何行!那是客長大爺您費錢從小人這裡買走的,那李公子既是您的心上人,那該當由客長大爺您親手將情信遞到他手裡。小人把信給他,那算如何回事呢?那不是橫刀奪愛嗎?”
“阿嚏阿嚏,獲咎了本公子,本公子讓你吃不完兜著走!”
“多謝公子美意,小生隻是想見上花魁蜜斯一麵,並不是為了尋歡作樂。”
“哦?”他饒有興趣地低垂眉頭,嘴唇也跟著彎起,“不帶銀子逛倡寮,還敢號令要找花魁過夜,哈哈哈哈哈!小子,你膽識真是不小。我喜好你!”
人冇軟,腳先軟。硬漢不硬了,獻媚地爬到龍大爺跟前賠笑容,“大爺,大爺~~彆,彆彆彆如許嘛!有事好籌議,有事好籌議嘛!我給你送,我給你歸還不可嗎?我立即解纜給你把信送到李公子手裡,冒死也讓他收下!”都乖他貪財,接下的破差事,可把他給欺負苦了。
“阿嚏阿嚏阿嚏,傾朝權相長公子與三男四女五狗六豬的豪情糾葛,哼哼!這題目夠勁爆吧?不出三日,本公子就讓這傳記傳遍都城大街冷巷,我八公子胸有豔詞千千闕,讓你名如廁所臭萬年!阿嚏嚏嚏!”
“客……客長大爺,這您可冤枉小人了。小人的確是要把信交給討論人,可那李公子不知為何俄然站在那兒……”
一襲灰絨薄裘垂墜拖地,諱飾住他滿身。烏絲垂肩,束髮的紫金玉冠襯著精美的五官,在透明燈火暉映下熠熠光輝,貴氣實足,他噙著輕笑,踱步走近朱八福的身邊。
“是啊,奴家看過您寫的情信、豔本,春分樓的女人們還常常提起您,奴家早對公子您敬慕已久,若公子需求良宵一夜,奴家服侍您寬衣解帶呀。”
說罷,一雙豐富的大手密切好像兄弟般摟上他薄弱的肩頭,攬住他肩頭的手順著他手臂曲線溜了下去,伸手鉗住他細弱的手腕,指尖悄悄一勾,不費吹灰之力就將他拖入了出錯的深淵----春分樓的門檻。
朱八福偷偷展開眼,隻見一杆純銀雕鳳鑲玉的煙桿子橫插在本身麵前,正對著他的鼻頭飄嫋出縷縷捲菸,幾燃燒星子從菸鬥濺出,好死不死點在他的鼻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