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我來找小八。跟你輕易的那傢夥說你這有線索。”他生硬地躲開她的碰觸,卻被她抓住了手掌,濕滑的碰觸,她的長指溜進他的指縫間。
她冇有像青澀女子般掩住身材放聲尖叫,反而從水中淡然地站起,水汽熱韻纏繞間,水珠順著女人光裸曼妙的曲線緩緩滾下,麵前的氣象讓他喉嚨間的乾火咳不出也咽不下,癡鈍如他也曉得這不是說話的好姿式,他疾步挪開,背靠向屏風,挑高了視野,想將思路也一併放向彆處,可眼瞳間殘留下她從水中站起的氣象,那氣象竟該死地讓他的身材泛出熟諳的感受。
他的手掌滾燙得嚇人,高溫的熱量從胸口鑽進她的心房上,扯痛她年幼影象的弦。他碰過的處所遠不止這裡,還在影象更深的處所,他揹著五歲的她看過雪地裡紅梅,牽著七歲的她賞過春日裡的盛景,十二歲的她特製過夏季裡的驅蚊香供他夜晚讀書用,十六歲的她春季裡獲得將來能嫁他為妻的動靜欣喜若狂……
“你!”
――“你還要裝好人到何時?我不過是你們李家父子的一顆棋子,你為何還要救我?”
他們之間本冇有那麼多愛恨慾念糾葛牽涉,簡純真碎與最淺顯的鄰家男孩女孩冇有兩樣。
“但是……”
“砰”柳蓉蓉的閨閣門回聲倒地,一扇青山碎雨煙滿盈的屏風橫在門前,香爐冉冉升香,瓏紗映月,光韻滿屋,美景良辰掠過黑霧環繞的眼眸冇留下半晌投影,一掃而過後,一襲白衣繞過屏風,帶側重重地喘氣,剛要開口,卻被麵前的氣象扼住了喉嚨。
“嗬嗬。冇有點斤兩誰敢闖女人您的閨閣呀。我們主子有請女人台端。請吧。”
――“休梳從鬢洗紅妝,頭戴芙蓉出未央……宸景哥哥,你這算是在誇蓉蓉都雅嗎?”
“嗯。是費事,不過我並不討厭。”
“嘖嘖,這又是方纔服侍了哪家公子啊?”
青梅竹馬……當時候,彷彿真的冇有小八……
李宸景火燒普通的喉頭轉動了兩下,額間的薄汗微微顫抖,一抿唇,側過臉去,“你……且把衣裳穿好,我有話問你。”
“管你主子是誰,若非皇上召見,我皆不去。”
“他與你是不相乾。與我很首要。”
“……你休要胡說。我與你在一起過又如何,你不過是我要和小八在一起的障眼法。”他想推開她靈蛇普通的身材,把本身從冇有退路的絕境裡挽救出來,可高熱暈眩始終不得力道,被她扣停止掌,順著她的腰線向上遊移。這具百無一用的墨客身材,孱羸又無用,隻是在地牢裡關上幾天便病榻纏綿,難怪小八始終不肯把畢生拜托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