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彆笑了,彆笑了。”
李妍側頭聽著哥哥的琴聲,調皮地一笑,嬌媚中嬌俏無窮,竟看得我一呆:“還不都是你惹的禍,讓哥哥替你編新曲,教方茹她們唱,估計正在教方茹體味曲子深意呢!”
“我反麵你講書上的大事理,我隻想問你,如果有一個年青人即將被人殺死,你是否要對他說:‘你四十不死,五十就會死,五十不死,六十也會死,歸正你老是要死的,殺你的人也遲早會死。既然如此,現在被他殺死也冇甚麼,何必抵擋?’”
屋外的琴音笛聲還是一問一答,模糊的高興活動在曲聲下。
“金玉,我很為本身是樓蘭人自大。我們日落時,雖冇有燕子雙飛舞,但有群羊返來景;我們冇有漢朝的繁華,但我們有孔雀河上的篝火和歌聲;我們冇有漢家的禮節,但我們有開朗的笑聲和熱忱的擁抱……”
“公主慧心內具,民女不必拐彎抹角,遮諱飾掩,反讓公主看輕。”
“莊子是一個很受我們漢人尊敬的先賢,曾講過一個故事:‘汝不知夫螳螂乎?怒其臂以當車轍,不知其不堪任也。’勸戒人放棄本身分歧適的行動,適應情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