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增壽從速起家和兩位mm作揖報歉,暗歎還是大mm聊起來痛快,提及話來百無忌諱。
徐妙溪忿忿道:“二姐!你如何胳膊肘往外拐,替陳家說話呢!”
徐妙清連連點頭歎道:“大嫂若真聽了孃家的指導,就大大不妙了。須知我們徐家是世襲罔替的國公府,金書鐵卷在手,要忠於皇上,其次忠於東宮儲君,其他的甚麼常家、呂家,普通禮節來往就夠了,過分密切或者冷淡,都是大忌的。”
話音剛落,徐妙儀排闥出去:“你們儘管去打老鼠,我是千錘百鍊的銅瓶,可不是甚麼易碎的玉瓶。”
徐妙溪也捂嘴笑道:二哥太不經誇了,既然你內心有本帳,就把這話和爹爹大哥說一說。我們徐家是將門,又是夫家,豁達寬大一些,這一次甭管誰對誰錯,男人漢大丈夫,先去認錯把大嫂接返來算了。”
徐妙溪說道:“二姐說的對,明日二請是試金石。我們徐家可不能有這類招禍的大嫂做當家主母。”
徐妙溪暴怒,一拍桌麵,“想得美!陳家這是蹬鼻子上臉了!大哥捨得下臉麵負荊請罪當廉頗,陳老爺子戔戔一個四品官,何德何能當藺相如?”
徐妙溪一語中的,徐增壽鼓掌喝采,“三mm妙語連珠,實乃女中大丈夫。”
徐增壽幸災樂禍的笑道:“現在曉得娶媳婦多麼費事了吧?明顯過不到一起,非得用漿糊強行黏在一起忒無趣了,還是打一輩子光棍安閒。”
徐輝祖是家中嗣子,常日不苟談笑,mm們都有些懼他,徐增壽大大咧咧,喜好和mm們嬉鬨,冇有一點兄長的架子,是以兩兄弟帶著醉意回家,徐妙清和徐妙溪都不敢找大哥說話,紛繁去了徐增壽的院子問大嫂為何冇跟著回家。
徐增壽也可貴被人誇獎,有些內疚的摸了摸鼻子,“嘿嘿,我是大智若愚,真人不露相。”
徐妙溪急道:“莫非任由陳家書口雌黃不成?”
徐妙溪冷冷道:“哼,她打的好算盤,二哥,我看你不消去虎帳壓服大哥去陳家接人了,她既然正視孃家的好處高於婆家,那就讓她在陳家待著得了,將來陳家繁華繁華,她跟著雞犬昇天。”
徐妙清給二哥倒了一杯茶,說道:“論俗理,伉儷吵架,嶽家擺擺譜冇甚麼,昂首嫁閨女,低頭娶媳婦嘛。清官難斷家務事,外頭群情起來,八成還會說我們徐家不寬大,不刻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