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不花笑道：“你這小子終究開竅了――甚麼人！”
樸不花說道：“我向來反麵藏頭露尾之人談前提――啊！”
道衍禪師說道：“不，我們要連夜撤出鳳陽。啟事有二，第一是錦衣衛和燕王的聯軍已經搜山了，有但願救出妙儀，我們留在這裡感化不大；其二是韭山出了這麼大動靜，皇陵的守軍另有四周的衛所必定會派兵包抄韭山援助，搜尋北元特工，到時候我們豈不是被殃及池魚？”
“教主說的對。”道衍禪師點點頭，“現在我們尚不知錦衣衛和燕王的聯軍氣力如何，不成冒然硬碰硬，為今之計，一動不如一靜。錦衣衛和燕王來韭山的目標和我們類似，是為了找到北元世子，救出徐妙儀。”
夜色下，山上的樸不花遠遠見十幾星星點點的火把，還覺得是巡山的村民獵戶，起了輕敵之意，隻命一小隊在山半腰阻擊，大部分離下持續填埋火藥炸山。
狐蹤冷哼道：“那邊類似了？我們要救妙儀，更要殺世子。”
樸不花冷哼道：“權皇後就這麼一個兒子，當然儘儘力救他了。女人嘛，母憑子貴，奇太後若不生下宣光帝這個兒子，她還是灶下燒水的賤婢呢。世子不能即位做天子，我們何懼一介婦人！”
部下說道：“公公，隻要我們勝利擁立皇季子繼位，這世子是真是假，是活著還是死了，還不是您說了算。到時候就說世子已死，朱元璋手裡的是替人冒牌貨就行了。”
部下說道：“但是皇上也隻要這麼一個成年的兒子啊。您上頭有奇太後護著，我們就慘了。”
樸不花見士氣降落，從速出言穩定軍心，說道：“你們跟我混了這些年，甚麼時候見我輸過？宮裡頭另有一個奶娃娃呢，都是黃金家屬的血緣，你們感覺節製一個成年的世子輕易，還是節製一個奶娃娃，挾天子以令天下舒坦？”
朱棣在疆場曆練過，兵不厭詐，在夜色下往韭山急行軍時，他號令步隊澆熄火把，爭光上山，隻要火線十幾個馬隊打著火把。
姚繼同想了想，說道：“此人熟知北元宮廷，另有代價，不能殺了，先綁歸去再說。”
道衍說道：“出師未捷先相疑。狐蹤，此事隻要我們三人曉得此次行動的內幕，你不思疑我，莫非是思疑教主嗎？狐蹤，你是何用心？”
活到這個年紀和職位，樸不花曉得，隻要活著，就有翻盤的機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