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允炆嘲笑道:“母親無需多慮,您之前如何對我,今後就如何對我。我是您的宗子,該當具有一個宗子的職位和莊嚴,而不是一個隨時能夠捐軀的兒子。你每做一個決定前,應當把這句話念上十遍。”
呂側妃抱著朱允炆痛哭,朱允炆拍著母親的脊背無聲安撫著,本來絕望的靜如深潭的心出現了一陣陣波紋:是不是我對母親太刻薄了?或許她當時真的冇想到這麼多?
猜想變成了殘暴的實際。
但是……但是內心到底意難平啊!一向覺得母親經心全意愛著我,最正視我這個宗子,以是纔會對我要求最高,乃至到了嚴苛的境地。
因為有替補的,能夠被等閒代替是吧……本覺得本身是母親內心獨一無二的呢……就像……就像常槿對待水生那樣……
朱允炆不想母親看著本身狼狽的模樣,說道:“天已晚,母親請回吧。”
兒子的話字字誅心,呂側妃含淚看著朱允炆,“你……你如何能夠對為娘說出這類痛恨的話……”
“允炆!”一聽這話,呂側妃感覺心比冰塊還涼,她明白不管說甚麼兒子都不信,因為兒子太體味她了:一向以來,她覺得兒子曉得情意,資質聰慧,和她共同默契,是最好的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