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僅是疼痛,憋悶酷熱的氣候令她展轉難眠,如同在蒸鍋裡煎熬。
可惜不到一年就物是人非了。恍忽中,朱橚回想著王音奴的絕美笑容,她細心擦去石碑的灰塵,塗上白芨水,將白紙糊在石碑上。
兩人對視,好久都冇有說話。王音奴成為秦王妃後,兩人在各種家宴祭奠等場合見過,但四周都有彆人在,從未伶仃見麵。
“冇甚麼。”鄧銘笑了笑,“娘,我想通了,為了我一雙後代作想,今後恪守側妃的本分,對王妃恭敬,對女官客氣,洗心革麵,改過改過,當一個無可抉剔的側妃。”
朱元璋左手右手各抱著一個麪皮通紅,皺巴巴的重生兒,捨不得罷休,聽到窗外的蛙聲,便感慨說道:“稻花香裡說豐年,聽取蛙聲一片。兩個孫兒都是夏天出世,女孩的奶名叫做稻花,男孩就叫稻穗吧,但願本年風調雨順,大明有個歉收年。”
當時朱橚還笑問道:“你家開香料鋪的,如何對拓印碑文如此在行?”
鄧銘更加狂躁了,“麵子麵子!麵子首要還是我首要?個個都說對我好,甚麼都依著我,卻連個女醫都請不來!秦王呢?他死那去了,連小我影都冇有,是不是又去正房奉迎阿誰北元蠻女去了?我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