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飛白笑道:“你這一袋子東西多少錢?”
納夫見李飛白對菸葉感興趣,道:“這是從一個我忘了名字的國度獲得的,說是能提神,我開端不信,不過嚼的時候長了,一天不嚼就冇精力,應當是能提神吧!公子,你也嚼一點嚐嚐?”
納夫和父母顛末無數次的實驗,改進工藝以後終究把炸裂的環境減少到做一百塊隻要十塊八塊炸裂。
納夫道:“這點東西又值甚麼錢?公子如果喜好就送給你了!你要這袋種子必定是想蒔植,我當初也是抱著如許的設法,等將來帶的葉子嚼完,就本身種了嚼。可惜冇有地也就冇體例種,公子若種出這類葉子來,彆忘了給我一些就成。”
有此勝利的經曆,他與父親乾勁實足,挖空心機的改進玻璃,但願從這上邊再發一筆橫財。工夫不負故意人,終究讓他們製出了大塊玻璃。
講到這裡,他問道:“如果我能做出玻璃,你是不是真的情願給我一萬兩銀子!”
說到這裡,納夫還特地的比劃了一個一尺見方的圓,對勁的說:“這麼大塊的玻璃你見過嗎?冇有吧!”
李飛白接過袋子拎了拎,約莫有兩三斤重。他忍不住撓了撓本身的頭皮,這哪是兩三斤重的菸葉種子啊,這的確就是能下金蛋的金鵝啊!
納夫道:“如果有一萬兩銀子,我就能安寧下來,再也不消流浪了!”說完,他翻開承擔取出一片黃中帶黑的大葉子,撕下一片塞到嘴裡嚼著,道:“我真想有個家,能遮風擋雨就行!”
李飛白道:“好說!”不客氣的把菸葉種子放到本身的袋子中。
何況,他還給本身找了個冠冕堂皇的來由。農夫的承擔為甚麼越來越重,還不是稅賦越來越重,如果菸草能給國度帶來大量的稅收,農夫的承擔豈不是會減少,也就不會產生為了不餓死而造反的悲劇。他這哪是在害人,他這是在救人!
李飛白也是一怔。他從熟諳煙就曉得它是吸的,冇想到它另有一段嚼的汗青!他從菸葉上撕下一些來,想用紙捲來抽,一時也冇處所找紙來,便直接把菸葉一卷,湊到火前撲滅,狠狠的抽了一口,憋在胸口好一會,才吐了出去。
做玻璃實在很簡樸,就是那幾種質料遵循比例增加,然後置於火中溶化就成。可做出的玻璃隻要一種色彩,綠色。有一次,他去買質料,因為粗心粗心買錯了一種質料,等增加結束後放入爐子裡燒,才發明質料弊端。
李飛白笑道:“你若真能做出玻璃,我的話是算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