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之前鬥姓鄭的一夥人,腳下用八卦遊龍步,手上拿兩塊青磚都能大殺四方。現在換成兩把剔骨尖刀,要廢了來犯之敵,天然不在話下。畢竟,手槍目前他還不想透露,並且槍彈就那麼幾顆,更不捨得利用。
李飛白笑道:“我怕他乾甚麼?莫非怕他咬我!”他指了指本身的牙齒,接著道:“奉告你,我也有牙齒,看到時誰能咬過誰!”
有的道:“聽話音,這小夥子做的買賣,應當跟汪閻王是一樣的!”
他衝膀大腰圓的拱了拱手,道:“有何貴乾!”
汪武“咳”了一聲,朝地上猛吐一口濃疼,道:“咱倆還是同業呢,我乾的也是石雕買賣。所謂同業是朋友。以是明天我來跟你交個朋友,為的是不想將來成為朋友。”
膀大腰圓的道:“這是我們大盛號的老掌櫃汪武汪老爺,傳聞你要開張做買賣,特來恭賀!”
李飛白算是明白了,這是欺行霸市的來了,嘲笑一聲,道:“我要走第三條路呢?”
汪武乾笑兩聲,將衣服下襟往上一抬。阿誰膀大腰圓的男人趕緊昂首趴跪在地上,儘量把背部展平。汪武屁股往下一沉,已坐到那名男人的背上,翹起二郎腿以後才把衣服下襟放下,又伸手彈了兩下,才道:“敢問這位小掌櫃如何稱呼?”
李飛白道:“做你朋友的門檻太高,恕我做不起!”說罷,做了個請的手勢,讓汪武與阿誰壯漢出門不送。
有的道:“衙役見了為甚麼繞道走?還不是人家做石雕買賣發了財,大塊吃肉大秤分金,引得周遭數百裡的逃亡之徒全來投奔。三五個衙役能是人家的敵手,不繞道走還等著人家打得他鼻青臉腫。”
他嘴上雖對汪武一夥極度鄙視,內心卻對這一夥人極度正視。先去了鐵匠鋪,挑了兩把殺豬刀,掂在手裡試了試,發明非常趁手便掏錢買下。
群情聲中,瞧熱烈的人漸漸散去。
瞧熱烈的人趕快讓出一條道來,等兩人走的遠了,紛繁嚼起舌頭。
汪武輕咳一聲,膀大腰圓的男人立馬停下腳步。
汪武“喲”了一聲,道:“第三條路?說來聽聽!”
汪武乾笑兩聲,站起家道:“年青人,冇那麼大的頭就彆戴那麼大的帽子,彆到時開不了張,悔怨都來不及。”
李飛白還道汪武甚麼來路,本來隻是鬥勇好狠,部下有幾個兄弟的黑社會。說實話,他甚麼人都能夠怕,唯獨不怕黑社會。當即摸了摸袖子裡藏的手槍,暗道一聲:“隻要你們不怕吃槍子,倒是來下黑手嚐嚐。我保管你來一個死一個,來兩個死一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