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學飛把李飛白高低打量兩遍,這才道:“你說你能治好鎮撫大人的傷?”

李飛白曉得,這屋裡的老邁是趙學飛,趙學飛不發話,他就不成能給錢子俊治傷。他對錢子俊微微一笑,看向趙學飛。

趙學飛並不熟諳李飛白,不過他按還是識,感覺治病救人還是大哥者靠譜。李飛白過分年青,還是個嘴上無毛的半大小子,王太醫都束手無措的傷,他不信賴李飛白能治得好。可,王太醫要截腿,錢子俊甘願死也不讓截腿,不管是錢子俊少條腿還是少條命,都是在濟源縣內出的事,算是把佈政使獲咎死了,官帽保不保得住,全看佈政使明不明事理。

馬坤悄悄喚道:“浩然,浩然!”鄭浩然“嗯”了一聲,這纔回過神來。馬坤接著道:“這位小兄弟,究竟是甚麼人?”

鄭浩然大急,伸手去推搡李飛白,厲聲道:“讓你滾出去,聽到冇有!”

統統人都不說話,而是看著趙學飛。趙學飛也不開口,隻是饒有興趣的看著李飛白。按說,這類環境之下,見多識廣的城裡人都會嚇得魂不附體,跪在地上不住告饒。一個山裡來的農戶,第一次進城,卻冇嚇得魂不附體,不但不下跪,還滿含淺笑的看著他,冇有一絲驚駭,臉上滿是自傲,彷彿在說:“我說能治好錢大人的傷,就必然能治好。你若不讓我治,絕對會悔怨的。”

劉厚德“哦”了一聲,道:“這麼說,你是家傳的醫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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