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牢頭忙道:“這都是曲解,你千萬不要放在心上。走,我這就帶你去拜見縣令大人!”
許牢頭道:“宋兄就彆開打趣了,我哪有那種運氣!”頓了一下又道:“人都說左眼跳財右眼跳災,我右眼突突跳個不斷,如何有種不祥的預感。”
說話間,彆的禁子押著李飛白走了出去。
李飛白將袖子往上一捋,表示本技藝上冇有兵器。又把雙手往頭上一抱,等候禁子來拿。兩個禁子見他冇有抵擋的意義,將手中腰刀往鞘裡一送,一人按住李飛白一條胳膊趕往牢房。
接差的宋牢頭見許牢頭去而複返,笑道:“忘了拿東西?”
彆說八個禁子,就是十八個禁子,李飛白仗著腳下八卦遊龍步,袖中兩把剔骨尖刀,以及備用的手槍,想衝出去誰也彆想攔著。可貳心想,事已至此,門子班頭誣其為刺客,又撕了縣令的禮聘文書,自有趙學飛跟他計帳,本身又何必脫手。
許牢頭點頭道:“纔到衙門口,冇想到門房出了刺客,就幫門房班頭將刺客拿下。”
阿誰門子吃痛,嘴中啊啊大呼,腳下踉蹌立品不穩,抱著另一個門子跌倒於地。彆的三個門子隨即抄起水火棍亂打。李飛白仗著步法左閃右避,趁虛再往三個門子小腿處狠踹,轉眼之間五個門子全都躺倒在地,一時之間竟爬不起來。
許牢頭聽得將信將疑,實不信賴有人敢來這裡刺殺縣令。縣衙是甚麼處所?那但是官家重地,裡邊武有衙役文有官吏,各色人等加起來足足有小三百號人。一小我進入這麼個處所欲行刺殺之事,那不是拿著雞蛋碰石頭,自尋死路嗎?可見門子班頭講得言之鑿鑿,他也不好說甚麼,隻能先拿下來再說,因而給彆的禁子使了個眼色,八小我持刀圍了疇昔。
宋牢頭扭頭隨便的看了一眼,轉頭正要跟許牢頭持續說話,神采刷的一下變得慘白。他趕緊闖疇昔,伸手翻開抓拿李飛白的兩個禁子,衝李飛白行了個禮,道:“李公子,你如何到了這裡?”
出了一身盜汗的門子班頭這才沉著下來,指著李飛白道:“此人就是刺客,捏造公文想要混進衙門刺殺彼蒼大老爺,眼看被我看破就想狗急跳牆拚個魚死網破,還好許牢頭帶領兄弟顛末,快幫我把他拿下,帶到牢房上了桎梏,大刑服侍鞠問明白,也算兄弟一份大功。”
門子班頭大吃一驚,手上一用力,竟把手中的禮聘文書撕成兩半。他順手把文書往地上一扔,拎起大案上的半截磚朝李飛白砸去,口中叫道:“抓刺客,抓刺客!”